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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排着队离开的塞尔维亚人转头对萨沙道：“那澡堂能洗澡？前几好像我听谁没热水？”
萨沙笑了笑道：“没热水怎么了？你还记得我们在车臣时怎么洗澡的吗？”
听他这么，我想了片刻后道：“我们在车臣洗过澡吗？”
“哈哈。那就对了，所以现在能有个澡堂给他们洗洗就不错了。还热水？真当这里的是大酒店吗？”萨沙边边往办公楼走去，“嘿，吉普赛人你带来的那人好像对训练很感兴趣呢。”他一边着一边指了下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的赵毅。
我对着赵毅招了招手，他很快跑了过来。我看了他一眼道：“俄语学的怎么样了？”
他点了点头道：“还行。”着他指了指塞尔维亚人离开的方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感觉像是要训新兵？”
“你还挺有眼光。你的不错，是要训练他们。”我点了点头道。
“你们是专门帮人训练保安的，或者保镖的？”赵毅问到。
我笑着摇了摇头，“比这些都危险。简单来就是拿钱打仗，训练人是要把他们训练成可以作战的士兵，目前这个属于新业务。”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打那两个人下手那么狠。”赵毅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打过仗吗？”
我摆了摆手道：“你还是抓紧学俄语吧。现在不是故事的时候。”着我便准备朝办公楼走去。
赵毅紧跟上来道：“能不能带我也练练？我也想有点防身的本事。”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我劝你还是算了。”
“为什么？是不是要付钱？”赵毅问到。
我摆手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怕你受不了，你刚没见我们怎么对待他们的吗？实话告诉你，我们没准备把那些人当人看。他们在这里会吃尽苦头，并且他们会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今你看到的还只能算是热身，以后会很苦很委屈。你明白吗？”
赵毅听我这么，思考了片刻后道：“我想过了。我还是想跟着他们一起练练。”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他，片刻后道：“好吧。不过我得我问问尼基。毕竟你是准备跟着他干活的人。如果他也没意见我就放你进去。”
晚上大概七点半，米尔克把人全部集中到了这帮人零时的住处旁。他们的住所是一个厂房改建的。很简陋，其实就是一个空旷的房子里放着床这么简单。
这帮人此刻已经完成了洗澡和吃饭，现在就是在进行所谓的上课。其实就是定下规矩，一个毫无道理和不能申辩的规矩。
在这帮人站好之后米尔克扫视了一遍他们，这些人按照之前的顺序站在那里。那九个被揍过的和之前一样站在第一排。
“各位。我们废话少，在这里我们将做两件事。第一，和你定下规矩。让你们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可以做的事应该如何去做。做了不可以做的事会遭到什么样处罚。第二，就是把你们分成三个班。由三个我们的人分别带领。”米尔克着指了指一旁的将成为他们营房的厂房，“这就是你们的狗窝。你们除了训练，这将会是你们待的最久的地方。在你们待在这里时，给你们个忠告，请你们不要随便走出来，尽量抓紧时间休息。你们那些没用的东西趁早给我扔了，如果等到我们来给你扔的话，我想事情会变的复杂起来，这对你们可不是好事。那么下面我们来下作息时间。”米尔克装模作样的拿出一个本子，但打开后看了一眼后便把本子丢在了一边，“抱歉。你们的作息时间原本是定好的，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你们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全由我们零时决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吗？”米尔克见大家每人吭声便继续道：“就是你们得让我觉得你们有理由休息，有资格去吃饭。只有这样我才会想起作息时间这么一个东西，现在能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这些人的回答声大的大的并且依旧很不整齐。
米尔克摇了摇头道：“比如你们这样的回答就很容易让你们失去一次吃饭的机会或者是睡觉的机会。那么你们能现在再回答一次吗？”
“明白！”这次这些人的回答虽然依旧差强人意但整齐了不少。
米尔克点了点头，“希望以后能更好。你们在这里，一切都得服从命令，你们听清楚是命令，不是什么建议或者意见，是命令，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平时不允许任何人外出，只有训练需要时你们在我们的带领下才可以走出这个大门。这里不允许私下打架，如果有矛盾可以和我们申请单挑，在得到批准后矛盾双方可以在我们的监督下用拳头，了结恩怨。严禁私下里报复，如果有并且发现，我将保证当事人永远回不了家。这里不许喧哗，除了训练时你们发出的叫喊声外，其他时间严禁任何形式的喧哗。平时你们只能在你们狗窝里抽烟，或者在得到我们允许时。这里严禁喝酒，严禁出现任何形式带酒精的饮料出现。我们会检查你们的个人卫生，虽然你们那里是狗窝，但我怕你们真的有传染病发生。所以不管你们以后训练有多累都得把各自的卫生打理好。基本就是这些，如果你们违反了其中任何一条，你们所有人都得受罚，当事人则要加倍。都明白了吗？”
“明白！”塞尔维亚人这次进步了不少，整齐的回答到。
“不错。那么现在来分班吧。”米尔克着指了指他们对我和萨沙道：“我们就按照现在他们排的队来分吧。”
我和萨沙点了点头，米尔克指着第一排，也就是那被揍过的九个人道：“你们这排，归吉普赛人了。”
“嘿嘿嘿。”米尔克做出这个决定后，我身旁的萨沙笑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从他那贱贱的表情就能看出这两个家伙是商量好的，这是一帮刺头，他们两个都嫌麻烦丢给了我。
我看向米尔克道：“我能换一队吗？”
“不能。”回答我的不止米尔克，萨沙也异口同声的到。
“好吧。”我摆了摆手，“不过我要加个人进来。就是我之前带来的那人。我要把他加进我这队一起参加训练。”
“随便你。只要他不怕被整死，随便。那你是接受了？”米尔克问到。
我摊开手道：“还能怎么样？你们难道不知道刺头有时候更有战斗力吗？”
“哈哈哈。战斗力什么的我们可不关心。我们只关心如何更加轻松的把他们训练出来。”萨沙完和米尔克一起贱贱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