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中已经联想到了很多不好的念头。
脑中不断的浮现着佩兰,受伤的小腹。
他的双手握紧了手中的瓷蛊,一滴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下,每一滴都砸在那个瓷蛊上面。
他的手,轻颤着,打开了瓷蛊。
里面有浓重的血腥味传了出来。
被泪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流风看到瓷蛊,有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还没发育成型,但是已经有了婴儿该有的模样。
那么小,那么脆弱……
流风双眼通红,此时早已泪流满面,他痛苦的咬住了口腔里的嫩肉,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声来。
不知是不是幻觉,他好似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孩子凄惨至极的哭叫声。
苏仲卿很想去安慰他,可是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觉得还是让自己静一静比较好。
苏仲卿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去。
出了园门的那一刻,他好似听到流风失声痛哭的声音。
他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
思国,城内的瘟疫,已经过去,那些拖家带口逃走的人,如今又带着家人,回到了自己生长的地方,坐起了以往的买卖。
只是人口却没有以往的多,也没了往日里的喧闹和繁华,但是比起先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了太多倍了。
江袭月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了过来。
当她醒来时,身旁已不见了君祁言的踪影。
她动了动身子,刚欲起床,下身便是一阵酸痛,一双腿更是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昨晚,君祁言不知餍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她实在承受不住,哭得梨花带雨,一直求饶,君祁言才速战速决,放过了她,搂着她睡去。
可是,他却一直没拿出来,害得她哪里到现在都难受的厉害。
湿湿的……
甚至能感觉到,还在流水……
她一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再联想到自己此时,便羞得一张脸绯红。
忍不住将脸埋进被子里。
呼吸间,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特别浓郁的男性气息。
江袭月脸红的愈发厉害。
她问过他,他说他是第一次。
可是他两明明一样,可为什么他的技术,愈来愈熟练,而且,做完那事以后,她难受的全身都好似散了架一般,而他的精神和体力却越来越好了。
而且,他昨晚力道大的骇人不说,还一直要了那么久。
江袭月躺在床上,脸庞便是止不住的发烫。
她想起青楼里的姐妹说过。
这女人若是喜欢一个男人,光想着他,身子都要软的,更甭说被他抱在怀里,那可是要化成一汪水的。
而男人若是真心喜欢一个女人的话,光是想着她,便忍不住天天和她结合在一起。
昨晚,她的确是化成了一汪水,如今想起来,可真是要臊死人了。
也不知祁言会如何看自己。
他若是将自己看成一个下作的女子吧!?
毕竟,自己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虽然身子感觉,可是身份却十分下贱。
江袭月想到此处,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她连忙撑起身子,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