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起身看着江袭月,伸出了手。
“你考虑的如何?”
江袭月仰着看着祁言,白皙的脸上浮起了两抹晕红。
“希望公子不要食言才是。”
祁言扬唇一笑,明媚而美好。
“那是自然……”
江袭月的眸子亮了亮。
心道:这个人……好像,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坏嘛!
老鸨见着经闭的门,急得破口大骂:“蠢货,门关上了,你不知道要撞门进去吗?”
江袭月可是她花了大把的心血培养起来的,本想着等过些日子,将她的初夜拍卖,大赚一笔,谁成想出来这么一号人物。
要是袭月的清白之身就这么没了,到时候,她就没筹码了,别人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毕竟已经尝过鲜了……
二个彪形大汉,闻言,立马开始撞门……
就在此时,原本禁闭的门,被祁言从屋内打开了。
两名彪形大汉,全都摔在了地上,呈狗吃屎状。
老鸨看着屋内的两人,衣着整齐,眼中明显一愣。
“你们两人……”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独处一室,这么长的时候,难道就是站着,纯聊天的?
老鸨很想将这话问出口,可是觉得太多尴尬,终是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在祁言的小腹下,扫荡了一圈,这眼神,此时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祁言额头划过三道黑线,他此时心中有些,想要将老鸨给掐死的冲动。
那意思明显就是说他不行……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作为男性是尊严。
江袭月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暗自偷笑。
自然是被祁言发现了。
他瞪了她一眼。
江袭月故意视而不见。
祁言脸色微沉,冰冷的目光,从红儿的身上一直落到老鸨的身上。
“本公子邀袭月姑娘在雅间喝杯茶,怎么也劳烦鸨妈这般劳师动众,带人来砸门了?”
老鸨讪笑:“贵客你误会了,还不是因为这死丫头,慌慌张张的从楼上跑下来跟我说,有人要**我们袭月……奴家这才胆敢打扰,不想贵客是场误会!待会,奴家一定好好管教红儿这个贱蹄子一番,给贵客息怒!”
老鸨说着看向那两名彪形大汉。
“将人给我关进柴房,好好教训一顿,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看看下次还敢不敢胡说。”
红儿被吓得一愣,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着江袭月。
“小姐,小姐救我!”
江袭月正要求情,被祁言一把揽进怀中,带到了软塌上。
江袭月怒吼道。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祁言没有理她,投给老鸨一个眼神。
老鸨训斥道。
“还不将人嘴堵上给拉下去,要是惊扰到其他的贵客,这个月的月银还想不想要了?”
两名彪形大汉闻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有脏又臭的布塞进了红儿的嘴里,将人拖了下去。
此时雅间内还剩下三人。
老鸨搓着手道:“贵客,您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