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梦蒨一声惊呼道,“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本宫的织花锦被人毁坏了!”
“娘娘恕罪,奴婢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啊。”秋水跪地求道,“织花锦明明收在库房里,这几日都没有取出来。”
“定是有人偷偷潜入了库房!”徐梦蒨咬牙切齿道,“秋水,把忘月居的人都叫到院中来,本宫要一一询问清楚!”
“是,娘娘!”秋水福道。
不一会,忘月居的宫女太监,连同冯月昕都齐齐站在院内。
“贵姬娘娘又有何事?我正要小睡片刻呢,就命人把咱们唤出来。”冯月昕颇为气恼怨道。
“不知贵姬娘娘又有何指令了,总是喜欢小题大做。”玞儿小声附和道。
徐梦蒨怒气冲冲从正殿出来,在忘月居众人面前踱步,目光逡巡于冯月昕与珠儿等人间。
“本宫把你们叫来此地,是有事要问清楚。”徐梦蒨冷声问道,“你们最好都跟本宫说实话,否则便将你们送去刑房。”
“贵姬娘娘,您有何话要问便快说吧,嫔妾还要去小睡呢。”冯月昕懒懒笑道。
“本宫的织花锦被人损毁,定是忘月居内的人所为。”徐梦蒨冷笑一声道,“今日,我势必要查问清楚,然后再重重地处罚她。”
“娘娘,奴婢们进不去库房,怎会毁损您的织花锦呢?”笿儿欠身道,“做这事的人,必定是有库房钥匙之人。”
“有忘月居库房钥匙的,除了本宫和秋水,便是冯丽仪和玞儿了。”徐梦蒨目光冷冽道,“冯丽仪,此事可是你们所为?”
“贵姬娘娘,您可不要含血喷人!”冯月昕怒不可遏道,“嫔妾为何要损毁那织花锦?于我又有何益?”
“你问本宫,本宫还想问你呢!”徐梦蒨倨傲道,“那日本宫带织花锦回来,你不是还想摸摸看吗?说不定,便是你悄悄去库房查看,然后顺便损毁了吧。”
“不过是两匹锦缎,嫔妾还看不上眼。”冯月昕不屑笑道,“若是贵姬娘娘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殿了。”
“给本宫站住!”徐梦蒨怒道,“本宫没说可以走,你竟敢违背我的命令!”
“娘娘,不是嫔妾不想站在这里,实在是”冯月昕轻抚孕肚笑道,“腹中的龙胎吵着要休息,不想站在日头下听您训话。”
徐梦蒨的眉角微微抽动,只觉得一团怒火涌上心头。
“是啊,贵姬娘娘,丽仪她怀孕五个月了,每日都要休息片刻才是。”珠儿笑着附和道,“若是累坏了龙胎,娘娘你也承担不起。”
“哼,既然已经怀孕五个月,那胎像便已经稳固了。”徐梦蒨惬意笑道,“就算是少睡片刻,也不打紧。”
“贵姬娘娘,您不要得罪进尺!”冯月昕不敢冷道,“虽说嫔妾位分比您低,可我身怀皇嗣,连皇后娘娘都允许我不必行礼,你怎敢如此刁难我?”
“岂有此理,简直是放肆!”徐梦蒨沉声喝道,“秋水,冯丽仪无视本宫、触犯宫规,就罚她跪上一盏茶的功夫。”
“你敢!”冯月昕气结道,“我要去找姐姐和宸妃娘娘做主。”
“来人,将她给本宫拦下!”徐梦蒨蔑笑道,“本宫是忘月居的主位,今日便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就跪下来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