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从前的人生不是这样的。她就是z国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除了完成课业之外就是瘫在她小小的出租屋内看看电脑,刷刷微博,吃吃零食。周末了或许会出去来一次采购,或者和朋友约一顿晚饭——哦别误会,我是说a小姐会点开某宝app开始购物以及她和她大洋彼岸的发小,隔着电脑屏幕,一起吃饭。她吃早午饭,发小吃晚饭,或者反一反。
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凄惨,不过这就是她的生活,也是这个城市里大多数人的生活。这个城市的生活节奏其实也很快。这其实为a小姐带来很大的便捷。比如她淘的快递总是来得很及时,她订的外卖也很靠谱。
啊说到为什么要搬出宿舍住,大概是因为她是个“怪人”吧。除了必要的交际之外就不想和外人有更多接触什么的。也怕自己会在睡梦时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
是的,她有严重的梦游症,小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她无法和别人同睡在一个房间。
不过这一切都改变了。a小姐收到了一封邮件,习惯性按了彻底删除,然而系统却跳出了提示“确实签署这份合约吗?”“”她以为是确认删除的手一快点了确定。
“合约生效”。看着在四个字停在屏幕中央,a小姐的内心是崩溃的,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我做了什么?这样开始回想着,她点开了邮件。很简单只有几句话,
“是否愿意交换身体,体验特殊人群的人生?是或否,确认起合约生效,有效期无限。”
大概是谁的恶作剧吧。a小姐翻了个白眼,便不再理会了。
……
…
夭寿了,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刚刚不是在床上的吗?现在,现在怎么,周围,这么的难以描述的复古啊!边上是一群穿着明显是m国国旗改良版制服的金发姑娘们,而a小姐打量了下自身的装备,手上拿着个盾牌,勒人而又不透气的紧身服,以及头上紧的发蒙的不知道是头套还是帽子的玩意,以及下半身奇怪的感觉,她不由得低下头看了一眼——真是,一言,难尽,啊!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抬手摸了摸头,居然在头套边上摸到了像是小翅膀形状的布制物体,莫非是在cos阿拉蕾?
然而还没等她消化眼前所见,她哦不对是他算了为了方便大家辨识还是用她吧,就被推了上去,
“谁最坚强勇毅,拯救美国出重围——”
音乐声响了起来,她拿着盾牌带着一脸懵逼的表情站在中间,刚刚歌词唱得都是啥玩意?后面有个姑娘戳了戳她“快读啊!”她这才发现这个盾牌另有玄机,朝着她方向的那一面,居然是提词器!啊呸,小纸条。她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这,这个,全英文,看得她好方哦。不不不,别紧张,就这点英语可难不倒她!
“不是人人都可以登陆海滩,或者驱动一辆坦克,但仍有办法战斗。”
噫!刚刚那是谁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气,浑厚有力,是“我”的吗?a小姐内心瑟瑟发抖,但是面上还得保持微笑。
身边的姑娘们开始摆动起来继续唱:“谁发誓像男子汉为正义战斗,日夜午休——”
察觉到歌声停止她知道又该自己念了,
“e,e系列,国务债,你每买一张,就是一颗子弹,放在军人的枪里。”
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一阵拉扯,那种疼痛让她想要咆哮。
“啊!”最终她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睁开刚刚因为具体合上的眼,却发现自己好端端地站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
???wtf我刚刚是对着镜子在幻想?不对吧我明明躺在床上啊……难道自己又梦游了吗,还做了一个那么逼真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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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罗杰斯,原本是一名身材瘦弱的金发小可怜(这是事实然而这么写的时候好心虚
)在经过米国政/府的实验改造后成为了一名超级士兵,当然了你也可以用大胸甜心形容他。史蒂夫对于自己的改变还是很满意的,他拥有着高度的智能和常人远不及的力量。敏锐度、体格。虽然现在的他只是在为了激励战地士兵在各种基地进行巡演,扮演一个战场上杀敌的士兵。当然他的内心是不甘的,他认为自己可以做得更多更好,他想要走出这一方小小的舞台和法西斯势力做斗争。
这是他第八次演出了,然而在登台的前一秒他觉得眼前一黑,再恢复光明时他正躺在柔软的床上,不同于军人睡觉的硬板床,这种几乎陷入海绵(床垫:我是席梦思!)之中的感觉让他不安地一骨碌地坐起身来——不对劲,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尽管是在黑暗中,但是周围的陈设与之前的环境大不相同,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史蒂夫脸红红地低头看着胸前的突起——嗯,沉甸甸的。
不!你在想什么呢史蒂夫!他这样在心里唾弃了一句。有些懵逼。这是,变成女孩子了吗?他尴尬地移开视线,下床走了几步——啊,这具身体很不平衡啊。史蒂夫这样想着。在这个空间里转了转,一室一厅的格局,布置地很简单甚至有些冷清了,走到另一间大概是盥洗室的房间,正好有面镜子,顺势打量了下他自己,一副看起来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长相啊,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他握了握拳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这让刚刚还想着密室逃脱的史蒂夫有些苦恼起来。这是纳粹的恐怖袭击吗?
正这么想着,脑海一阵疼痛拉回了他的意识——他又一次站在了舞台上,穿着那身怪异难受的紧身服,拿着盾牌——难道只是一个失神造成的梦境吗?还是先表演吧!音乐又响了起来,台下的观众仍旧热烈欢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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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梦到自己变成了男人,还是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被一群妹子包围着在舞台上表演?”隔着视频都能感受到自家死党不屑一顾浓浓的嫌弃。
a小姐,诶,只叫a小姐的话好像有点凄惨,但是a小姐宁可你喊她a而不是她的本名,路荏。来跟我读,路(lu四声)荏(ren三声)。路荏顶着黑眼圈点头。
“你是不是缺少x生活啊~”视频里的家伙摸了摸下巴,“梦到这种群[哔——]现场说明你太过饥渴了。”
“你七舅老爷的。”路荏呸了一声挂断了视频通话。
难道自己真的缺少x生活?
路荏关了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随即晃了晃脑袋把这个念头飞出脑海,怎么可能!她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才怪叻!谁能告诉她出现在眼前的这些机器是什么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