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美国一家医院中的普通病房里。
一个女人安静的躺在病床之上,她那如海藻一般的头发散在她的胸前,她闭着双眼,正缓缓的进入梦乡。是那般的娴静,有如夜晚的雾轻轻的掩盖住月光一般给人宁静的感觉。
在病床的一旁坐着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男子,他面若冠玉,鼻若悬胆。此刻的他,正静静的望着病床上的女子。他在等她睡着,虽然照顾苏向雪很累,但左炎的心中觉得甘之如饴。他不怕累,也不怕辛苦。只要苏向雪可以好起来,可以像以前那般笑靥如花。即使现在这般,静静地看着,他也觉得心中的某处好像得到了安慰。大概也就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她是属于自己的吧?
内心虽然想着要占有她,但他更希望她是在心甘情愿之下。也只偶有在她心甘情愿之下,他才会同她在一起。因为左炎相信,自己才是真正与苏向雪走完一辈子的人。即使手术中出了事故又怎么样?即使她忘记了过去的一切又怎么样?他也愿意从这一刻起,从新载入她的记忆,就像儿时那样,自己是最先进入她记忆中的除了父亲之外的男孩。
他愿意慢慢等,等她做自己的公主。纵是让他做她一辈子的天使又怎么样呢?
他突然觉得手中苏向雪的手轻轻握紧自己的手,抬眼一看,发现苏向雪眉头紧蹙。雪儿这是做噩梦了吗?他立刻将自己的另一手也握住苏向雪的手,给予她自己的温暖。
自从苏向雪醒来之后,忘了一切的她,对自己越来越依赖。她害怕一个人入睡,害怕自己不见太长的时间。这些对于左炎来说都是小事,他最怕的是苏向雪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这样对她的病情并不好。对于左炎来说,那场手术事故其实也好,这样的话苏向雪就不会想到那些伤心事了。
左炎亲吻苏向雪的手,希望她能渐渐的走出噩梦。大概是左炎的温柔,大概是左炎手心的温度,让苏向雪的紧蹙的眉头渐渐抚平。看到此,左炎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当黎明破晓东方的大地时,陆景修已然抵达了美国。
美国机场。
陆景修刚下飞机,那个自己一直安排在苏向雪身边的手下便迎了上来,恭敬的叫道陆总。
苏向雪情况怎么样了?陆景修言简意赅的说着,眼里不禁闪过一丝焦急,但他本人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苏小姐今日下午三点退病房,看样子,好像......好像是要住到左炎家去。那手下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陆景修的脸,虽然陆景修一直都是板着一副扑克脸,而且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但在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好像更冷了。
那个女人究竟有没有把我陆景修放在眼里!她这是故意气自己的吗?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左炎那家伙,还偏偏要住到他家去!看我把你带回去后,怎么惩罚你!陆景修想着,嘴上却是依旧冷冰冰的,不,应该是又冷了一个度道:开车!去医院!
现在的他恨不得马上就见到苏向雪,他倒要看看,左炎那个家伙要怎么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苏向雪带回家里去。可事实证明,左炎他做到了。
那手下在陆景修赤裸裸的眼神压力下,一直都觉得如坐针毡。幸好医院离机场也不远,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才能从陆景修的眼下逃离。
下车后,陆景修问了病房号后,就直奔苏向雪的病房。但当他开门进去后,却看到了空空如也病房。苏向雪呢?正当他疑问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走廊的另一端走来一对男女,男的身穿着白大褂,女的穿着病服。她一直紧紧的挽着男医生的手臂,而她身旁的男医生不禁没有推开,更是将女病人搂入自己的怀中。
这一男一女,这一医生一病人的,比起那寻常的的医生与病人之之间多了一丝亲密,更多了一丝暧昧。
若是别人,陆景修自然连看都懒得看。只是那个女人是自己在熟悉不过的人了。她不是苏向雪,又是谁呢?也没有谁会那样惹自己生气!只有她苏向雪能做的到。很好苏向雪!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和左炎搂搂抱抱!陆景修感觉自己都要气疯了。他大步流星上前,便给了左炎一拳。
还未看清来人的左炎,便感觉自己的脸被人活生生的打了一拳。突如其来的拳头,当他摔倒在地。而原本在他怀中的苏向雪则因为左炎的摔倒而被带到了地上。主要是因为此刻的苏向雪身子骨太虚了,虽然医生说她的病情大有好转,可以出院后慢慢修养。
左炎,你怎么了?苏向雪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口因摔倒而微有牵扯导致的疼痛感,而是忙着关心起一同倒地的左炎。
不仅如此,再加上左炎在医院的好人缘,让一旁的路过的护士医生也上来关心起来。自然也有人看见是陆景修动的手,便开始询问起来,要不要叫保安过来?
左炎捂着脸,抬头看清来人时,让他心中微微一愣,陆......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