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柳慕泪眼婆娑地哭天喊地。
向雪,就当念在我们曾经是闺密的份上,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满是哭腔,可是站在前方的苏向雪任然没有回应。
陆景修自知该如何处理,只觉得手段还不够狠辣,手臂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扳。
啊??伴着骨节分裂的声音是一声凄裂的惨叫。
这一声惊天巨响把沉浸过去无法自拔的苏向雪拉回了现实,惨叫声久久未散,让她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陆景修,你这是在干嘛?你这是要犯法的!
她有些惊慌,心底猛地一抽搐。
陆景修因为她的在意顿时变得有些欣然,不过很快这一点喜悦很快就被他换上了一副霸道的模子。
为你,我犯法怎么了!况且我犯法,我怕谁?
苏向雪有些语塞,她很清楚他的作风,实则不是玩笑。
苏向雪听着耳朵周围不断地惨叫,真是慎得入骨。
她真的没有那么铁的心肠。
好了!我替她求你了好不好?你放过柳慕吧!
毕竟是闺密一场,虽然她背叛了自己,可是那些真实美好的过去再次浮现脑海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感动喷涌。
陆少,求求你了,既然向雪都这样说了,你就饶了我吧!
被折磨得狼狈不堪地柳慕眼睛在暗色里有些放光,她赶紧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赶紧表明自己诚恳的态度。
那好吧!这件事暂且就这样!既然向雪都肯原谅你了,那就按照她的意思吧!不过你要记住,做人要聪明,如果还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让你活着见到明天。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柳慕连连承诺,她庆幸向雪还是念旧情的,如今九死一生里复活已经让她大大满足了。
丢下这句后,陆景修拦着苏向雪走出了阴暗潮湿的地牢,出来以后,他才发现她的手臂全身发凉,额头冒着冷汗。
怎么了?
陆景修担忧的问。
然而他未曾想到,苏向雪之所以变成这样正是因为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
陆景修,你太残忍!
冷冷地几个字,温度低到了零点。
呵……他唯有冷笑。
原来我一直觉得你不会做出这种极端的事情,看来我是想错了,你不仅对我们的孩子这样残忍,对柳慕更是!
原本只是就事论事,可是这一来,把肚子里的孩子都搬出来了,陆景修很是无奈。
你胡说什么!我对我们的孩子可没有残忍。
苏向雪只觉得荒唐,一想到那日罗敏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她的心不觉地又抽痛起来。
我都知道!你别解释了!
没有过多的话语,苏向雪心灰意冷地远离他,不再与他多言。
其实,在陆景修的心里很是苦闷,他能隐隐感觉到,她对他的恨已经慢慢渗透到了骨子里。
所以一连几天下来,苏向雪真的就这样与他针锋相对,说话没有了温度,更别说交流,即使夜里入睡,也是隔得远远的。
如果不是为了她的身体,他真的不能忍。
我讨厌你!为什么总是折磨我?
这几天苏向雪都在抱怨,这一天也没有省下。
你说什么?
原本她都是隐隐含蓄的抱怨,现在她直接表达出来,让他十分懊恼。
我开玩笑的。
陆景修嘴角弯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这么明显的讽刺是开玩笑?不过陆景修也假装不生气,反而缓缓的放下酒杯,看着沙发上的苏向雪。
既然是开玩笑,以后就不用提了,我出去走走,省得你烦。陆景修缓缓的放下高脚酒杯,落到桌上时却明显用了一股力道,震得桌子闷闷的声响,苏向雪不由得被吓到。
苏向雪空洞地朝着陆景修那个方向望去,笑得十分的假:好好享受,不送!
陆景修嗯了一声便走了,留下一脸气愤的苏向雪掐的自己的手都快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