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典籍记载,在一个州府,有一个赵姓家丢失了个三岁左右的小孩子。后来在一个钱姓家里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双方都说这小孩子是自己的,而且左邻右舍都可以证明这孩子是赵家或者钱家的。最后状告到了官府。”张其危讲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付宜兴的反应。
“后来怎么判的?”付宜兴很想知道谜底。
“后来官府就判两家都到大堂去,由知县发令,两家抢孩子,谁抢到就是谁的。”
“抢孩子?这没有道理吧?”付宜兴觉得这判法有问题。
“是,就是这样判的。当时这个案子牵扯了左邻右居,大家有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见知县这么判都认为知县是个糊涂官。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赵钱两家就开抢了。两家几乎是同时抓住孩子的,这下小孩子成了拔河的绳子,被两方成人拉的哭了起来。钱姓的人还是在拼命拉扯。赵姓的人就松了手。钱姓的就欢呼自己是孩子的父母。
“就在这时,知县把惊堂木一拍,问赵姓的,为什么放弃抢孩子。赵姓的回答说见孩子被成人拉扯,受罪,不愿孩子吃苦。知县就重新宣判赵家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钱家不服。知县问钱姓的人,你自己的孩子在被成人这么拉扯,你们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张其危讲完了。
“我也见过一个类似的案例,也是两家争一个孩子,都说自己是孩子的亲生父母。知县就把小孩子领去后对双方说,要认真观察这个孩子,以便确定是谁家的。过了几天,知县差人通知两家说小孩子突然暴病身亡,要两家去人领尸首。最后只有这个小孩子的亲生父母去了,知县就判去领尸首的胜了官司。另一家听说了后悔不叠。”
就在这时门口的喊冤的鼓被擂响了。门口的差役进来报告说:“王田说他冤枉。”
付宜兴只好升堂问案。
“你有什么冤枉的?”
“我回家后用大人的方法,将儿子的血和我的血进行了相合验证。可是我亲生的儿子的血却和我的不相融。说明大人的方法不恰当。”王田诉说。
“这亲子用滴血法来确认是有典籍记载的,你休要再纠缠。至于你的儿子的血和你不相合,肯定是另有隐情。”付宜兴说,付宜兴维持原判,王田也没有办法。
王田回家后,对此事一直不服。
张其危和付宜兴也就没有再将此事放在心上。
三天后,王田到一个餐馆吃饭,发现人们正在背后对自己指指戳戳。王田隐隐约约听人家在说自己的亲生儿子才不是亲生的。是他的老婆和别人有一腿才有这个儿子的。
王田本来只有独子一个,心里就有些疑惑,他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回家后就对老婆进行了拷问。老婆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他的。
王田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是左看不像自己,右看还是不像自己。王田就明察暗访。
半个月后,付宜兴正在公堂办公,有人飞跑来报案,说王田家出了命案。王田杀死了老婆孩子后也自杀了。
付宜兴只好出现场。
到了王家,王迪正在院子里六神无主。
付宜兴进了王田住的屋子,只见王田的儿子躺在地上,脖子上的血还在流。王田的老婆被砍死在床上。
王田在一张八仙桌旁躺着,手中还拿着一把刀。刀口上,刀把上都是鲜血,这刀真的成了血刀!
付宜兴问王迪,王田是真的杀了老婆孩子然后自杀的。
王迪肯定的点点头,并从话里掏出一封信给付宜兴。付宜兴看上面写着:“付宜兴县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