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天还是抓不到张其危,我看你怎么说。”司马铁树说,“兄弟们,动作快点,抓一个赏银十两,哪个抓住匪首张其危赏银五百两。”
司马铁树早点说或者迟点说这悬赏的话还好点,现在说了,激励的作用巨大,主要是这激励选的地方不对。
雎县有个笑话说有一个急性子,给县长大人当差。有一个深秋的一天,这急性子和知县一起出门办差,遇到雎河涨秋汛,这雎河上架的木桥被水淹没了,过河非要脱下长裤,穿短裤过去。
知县又怕冷,那个急性子差人就讨好知县说把知县背过河去。
知县很高心被背着过河。走到桥中间时,知县感觉到那个差人冷的打哆嗦。知县很感动,就对差人说:“回去了我重重赏你。”
那个急性子差人偏又很懂礼节,马上把知县放下,对着知县作了一个揖说:“谢大人赏!”
落在水中衣裤被冷水打湿的知县说:“你就不能到了岸上再谢赏?”
“礼多人不怪,我先谢赏,上了岸再给您磕头。”
现在司马铁树悬赏令一出,徐深吉的手下和司马铁树的那些宫廷侍卫们,知道面对的是张其危的一帮民兵,没有多大的战斗力,就一起呐声喊,向张其危在夜红山搭的窝棚冲去。
“哎哟,哎哟!”一时间哎哟之声不绝于耳。
徐深吉和司马铁树的手下很多人都掉到了赛吴用带领人挖的陷阱里。
司马铁树和徐深吉两人走在后面,也就他们两个没有掉到陷阱里。司马铁树向陷坑望去,就见自己的侍卫被陷阱里的竹桩锥伤的都现了原形。很快就不动了,仔细看他们的身上比平时要黑的多。蚂蝗本来是暗黑色的,现在就都成深黑色的了。
徐深吉带的人还属于人类,这种用盐泡过的竹桩对司马铁树吸血帮的人来说是致命的,但对于徐深吉的手下来说,就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了。他们都是只受了皮外伤。只有极个别的是扑进陷阱的,这竹桩将人锥了个二面穿。是活不了啦。
徐深吉的人爬上陷阱,有的捂着脚,有的蒙着肚子,有的抱着手,大呼小叫的喊疼叫痛的。
司马铁树见自己带的吸血帮帮众刺伤后被什么神药给送了性命,恼羞成怒,也不管什么见到人没有,就从口中喷出一道道毒液,这毒液所到之处,马上就冒烟,然后就起火。
赛吴用带领人挖的陷阱,在这毒液的燃烧下,一些还没有被踩到的就塌了下去,就看见这陷阱就像一张张大口。那些已经被踩到的,里面有大大小小蚂蝗的都被点燃。原来司马铁树是将这些手下搞殡葬改革,全部火葬。空气中就弥漫着脂肪燃烧后的气味。你如果喜欢闻这烤肉的味道,那就是香味了。
接着,司马铁树的毒液就喷向了张其危搭的窝棚。窝棚就也哔哔啵啵地烧起来。司马铁树狞笑着,等着张其危们从窝棚里浑身着火地跑出来。
可是让他十分失望的是没有见到一个人从里面跑出来,或者说逃出来。
远远地躲在林子里的赛吴用等人见了司马铁树发功,目瞪口呆,庆幸早作准备,躲过了这劫。
张其危第三次返回时,在天上就见夜红山方向烈焰滚滚,就绕了一个圈子,在夜红山北面林子落下。
赛吴用等人就藏身这附近,见张其危落下,就都弓着腰过来。
“怎么就失火了。是司马铁树放的火?”张其危问赛吴用。
“以后遇到司马铁树要小心。他从口中喷出的黑色的液体,遇到什么东西都会燃烧。”赛吴用说。
“是吗?有这么厉害?”张其危心里也是一紧。看样子司马铁树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不知他的弟弟司马锡树也会不会这法术呢。
“走,我们不在这看热闹了。呆久了,说不定那家伙会到我们这里来。”张其危说。
“是的,司马铁树喷毒液时,那毒液有几十丈高,而且速度特别快。我们就是坐着神皮如意,动作慢一点也许会被点燃呢。”赛吴用附和着说。
一群人就坐上神皮如意,张其危驾着神皮如意同样绕了一圈,避开司马铁树的视线。
张其危快到功德山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不是要找这吸血帮的,怎么真的见了吸血帮反而望风而逃了呢?张其危自己就忍不住苦笑了下。
到了功德山,王清等一些先到的人已经借助功德山上的地势搭起了简易的木棚。晚上是不会天当被地做床了。
司马铁树暴怒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着他的铁圈兵器逼近窝棚:“你们还不出来,等着在里面烤熟了让我们吃的呀?”
徐深吉本来就是一个凡夫俗子,原先把司马铁树当朝廷的侍卫,官差。现在见他的手下都现了原形,把前因后果一想,马上反应过来,这张其危是冤枉的,张其危是在做为民除害的事情。而我自己却在助纣为虐。
赶紧带人走吧!徐深吉想到这里刚想悄悄带着人走的时候,司马铁树发现徐深吉想撤退,而且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底细,就是他手下的捕快都见过吸血帮的原形。这么多人出去一讲,自己这朝廷命官的身份就会被戳穿。
一不做二不休。司马铁树口一张,一股火焰就喷向徐深吉。可怜徐深吉做了帮凶,最后把自己帮了进去。
那些掉进陷阱的差役们,见势不妙想跑也来不及了,马上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火球。
司马铁树把徐深吉等人烧死后,就准备离开夜红山,刚一转身,就是一个趔趄,脚下有个什么东西绊了他一交。
司马铁树用剑把那绊了他一交的东西刺了一下。就喷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