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将军,我不是妖怪。我是良民张其危。”张其危见了这么大的朝廷命官,到底心里虚一些,所以辩解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你不要狡辩。现在我搞清楚了,雎县的风气不正,就是你在中间妖言惑众的结果。左右,给我把他捆绑起来。”司马铁树不由分说。
张其危见势不妙,知道如果被他们控制了,自己被冤枉了,或者被黑了,就会有冤无处申呢。于是就迈开大步跑起来。张其危自己也不敢相信,现在他的意念中只要有了跑的想法,一步就是十三四米。常人是无法追上他的。
可是司马铁树也不是常人,他也展开轻功追起张其危来。他现在的轻功和张其危相比不相上下,只不过张其危是先跑的,他们相隔也就四五米,一个摆不脱,一个追不上。
张其危想这样跑下去,谁的耐力强,谁就会最终得胜。自己被司马铁树抓住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张其危回过头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是司马铁树,然后就是司马铁树的那些武官,他们按照功力的大小跑成了一条线。自己只要被司马铁树追上被缠住,那些人就会赶上自己,这样自己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信念至此,张其危边跑边把神皮如意拿出来。
神皮如意通人性了,就在前面展开,张其危一跃而起,跳上神皮如意。神皮如意就在天上飞起来,一下就把司马铁树等人远远抛在后面。
张其危现在知道自己回家是不现实的了。司马铁树会不会伤害他的家人,也只有看这司马铁树的心地是否善良了。至少现在他找的是自己。
张其危用神皮如意往花树镇飞去,要和赛吴用等人会合。
到了花树镇,却没有见到赛吴用等人。找人一打听,才知道自己往县衙去见徐深吉时,司马铁树亲自带人把他们都抓了起来押回县衙大牢了。
张其危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孤独无助。一时心里没有了主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司马铁树前段时间和说要依靠自己,现在为什么要抓自己呢?就是自己办事不力也不会这样处理呀,自己没有拿朝廷一分钱的辛劳费,凭什么要自己一定做到什么?
张其危做了很多设想,就是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关窍。
张其危整理了自己的思路,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赛吴用等人救出来。可是大牢里戒备森严,自己连个帮手都没有,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去救这一干人。
张其危想到了花树镇的南宫秋,不知他有没有什么建议。张其危就往南宫秋家飘去。
张其危还在南宫秋家的上空正准备降下时,就见假司马铁树和南宫秋正在院子的石墩那里对饮?
他们怎么认识?上次南宫秋不是还专门设宴奖励自己的吗?
这一时的信息量太大了,张其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就悄悄靠近他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这回只要把那张其危和他的手下一网打尽,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找练功的食材了。”假司马铁树说。
“是呀,前两天让你吃了苦头,不得不喝猪血来练功。”南宫秋说。
“我倒是发现这猪血不是不能练功,只是感觉味道差一些。”
“不过用猪血来代替人血,会减少一些阻力,也不需要杀人,我们练功应当往这方面努力。”南宫秋适时总结说。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像人类吗?”
“不知道!”
“因为我们喝人血,就具有了人的思维,也有了人身。如果我们喝猪血练功,要是练成了猪身,那就有趣的很了。”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喝鸟血,变成鸟可以在天上飞。”
“扯淡!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本是蚂蝗练成人身。你本是人身练的我们的功法,你已经少走了许多路。不像我们由蚂蝗变成人身必须喝九九八十一个人的血才有这个结果。要想变身自由,还需喝八十一个人的血。连我们自己都感到罪孽深重。”
张其危听假司马铁树的话后觉得就是他这样的坏人还能觉悟到自己功成还须付出代价。正应了古代所说的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真言!
张其危正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猛然对当时南宫秋请自己等人喝庆功酒的事情有了答案。难怪当时南宫秋准备的那么快,原来他和假司马铁树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