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和我们讲条件,告诉你,官府要办你,只是眨眨眼的工夫,你这张家就会灰飞烟灭。”
“如果朝廷都是大人这样的态度来办事,官逼民反的事情你也应该清楚。”
“你想造反?我马上请示司马将军,派兵来弹压是个简单事情。”
“那我就等着你们派兵来欺压良民。送客!”张其危见这人咄咄逼人的势头,很是不屑搭理,就下了逐客令。
那人走了不一会,又来了一个武官装扮的人,要见张其危。
张其危正烦着朝廷以势压人,本不想理,但情况不明,贸然拒绝也不好。
“刚才你们不是派人来最后通牒了吗?”张其危很不高兴地说。连起码的让座看茶的礼仪都免了。
“张老爷,我是代司马铁树将军来给你赔礼道歉的。刚才的人话说的不好,刚才才领了五十军棍,还在军营里躺着。司马将军本是要那人也要道歉的,但一顿军棍打的屁股皮开肉绽,走不得路了,才令我来给你道歉的。你说的要求,司马铁树将军也考虑了,已经为你准备了一百两纹银作为办案经费。如若不够还有追加。还望张老爷多派人手,早日破获吸血大法,将恶人绳之以法!”那人说完掏出一百两的银票双手敬給张其危。
张其危也就毫不客气接过银票。
那人话说完要走的时候,张其危满脸堆笑地对那位武官说:“将军,对不起,我刚才故意试探司马将军是否有诚心。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请你转告司马将军。我一定尽心尽力为朝廷办差。请你留下来,喝杯水酒。”
张其危对那武官挽留着。
“司马将军带兵甚严。办差期间严禁饮酒。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告辞。我等着喝你的庆功酒!”
“好,一言为定!”
武官走后,张其危召集全部庄丁安排六人看家护院外,其余全部出去,分片分组打探消息。探的有价值信息的,奖纹银二十两。捉的吸血大法头目的赏银五十两。
王清,史敬,赛吴用,狗剩各带一组人马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全面铺开,要求无缝隙搜寻。
张其危和张名畴在家居中指挥,联络。有信息迅速反馈,协调人手。
第二天,无消息。
晚上,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张其危和张名畴坐上蛤蟆皮,念动咒语,在空中半云半雾先从东边搜索巡查。然后转到南边三道河附近时隐隐约约听见有压抑的哭声传来。
张其危和张名畴坐着蛤蟆皮在有哭声附近降下。
原来是一对中年夫妇在相对而泣。
张其危和张名畴推门进去:“这位老哥,我们父子赶路错过了店子,想找你讨碗水喝,不知方不方便?”
张其危见中年男子对妻子使眼色,妻子就进屋泡了两杯茶端出来。张其危见这家女人强作笑脸:“不知嫂子遇到什么难题,为什么脸带戚容?”
那女子欲言又止,张其危就转头问:“这位仁兄。我们多有叨扰,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我们还可以一起来解决难题呢。”
“我的不到岁的孩子刚才被一个壮汉强行抱走了,我们要和他拼命,那个抱我家孩子的说,如果我们和他拼命的话,不光儿子的性命不保,就是我家其他的子女都要丢掉性命。我们无助,只有以泪洗面。哭那可怜的孩子。”那个中年男子说。
“你知道他把你家小孩子抱到什么地方去了?”张其危问。
“他们往金家湾方向去了。”
“走了多长时间?”
“他们刚走你们就进屋的。”
“好,我们也不给你说多了,救人要紧。我们先告辞。”
张其危知道这个叫金家湾的地方。
金家湾方圆有四五里。在这方圆四五里的地方,由三个独立的冲组成。冲的两边是丹霞石形成的丹霞地貌。
金家湾里的住户没有什么姓金的。为什么叫金家湾,张其危考证过,是因为在很早时,这冲里有一户姓金的,后来不知搬到什么地方去了。但金家湾这名称被人们叫顺了嘴,就沿袭下来了。
张其危和张名畴就驾起蛤蟆皮,顺着三道河往上游飞去,两人盯着地面,不一会儿就见一个男子抱着一个小孩子往前飞跑。张其危再一细瞧,这男子抱着的小孩子的嘴巴被什么堵着,不让他发出声音。
张名畴问张其危:“我们下去,拦住那人,救下孩子?”
“不行!我们要找到他们藏身的窝点后,我留下来,你迅速回去聚集些人手快点赶来支援我。”张其危说着话,就见王清和六个庄丁正从三道河往金家湾赶来,看样子他也获得了信息。
张其危就把蛤蟆皮往回飞了下,在王清的面前降下,唤他赶快跟自己走。八个人追上那抱孩子的壮汉,就在他的头上紧跟着。那人没有注意到天上有十六只眼睛盯着他,只顾匆忙赶路。
那个壮汉快到一栋房子前时,有两个人迎了上来。
“曲二阁,得手了吗?”
“这不,抱的不正是。”看样子那个抱孩子的就叫曲二阁。
“快点,主人等不及,已经昏迷过去一次了。”
张其危八人停下来后,张其危对张名畴说,快点回去多叫人手来。我们先把屋子围起来。
张名畴就驾起蛤蟆皮往北飞去。
张其危就将七个人分四面八方将房子围住,他展开功法,轻轻一纵就进了院子。俯下身子。
三个人抱着小孩子进了院子,也没有对院子进行搜查。其中一个就对屋里人嚷道:“快准备热水。将这小东西洗剥干净了,好让主子享用。”
张其危估计这练吸血大法的人应该住在正房,就悄悄爬过去,用涎水沾在手指头,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
张其危往屋里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可是仔细一听却又听见有呼吸的声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