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张其危问牛娃。
“我刚才说要人看着就是有原因的,这皮只要谁一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接触,就会将谁变成蛤蟆。不过,那两个下棋的人告诉我怎么解。”牛娃说。
“怎么解?”张其危有些着急,生怕狗剩会被憋坏。
“等我念咒语就行了,咹巴尼吽?。”牛娃刚一念完,这蛙皮就从狗剩的身上滑落,狗剩就站在了蛙皮的旁边。
狗剩见自己由蛤蟆变了回来,很是气恼,提起脚就想把蛙皮踢一脚。
“慢着!”牛娃喊道。狗剩提起的脚还没有放下,听了牛娃这么急促的喊叫,就把脚放到了皮的旁边,没有踢出去。
“这皮还有一个讲究,如果你是第一次被披上去的,我的咒语还解得开。如果是第二次披上的就没有办法解了,就永远变成蛤蟆了。”牛娃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这蛙皮就永远靠人守着,如果扔到哪里,被一个不知情的捡去,那个不知情的就有可能变成蛤蟆?”张其危问牛蛙。
“是的。”
“这岂不是很害人?!”张其危说。
“不过,这也是一个宝贝,在这世上有一个人可以操纵它。”牛娃说。
“谁?那两个下棋的老头?”赛吴用接口问道。
“他们不能算。当时他们两个人把我变成蛤蟆以后对我说。这皮会成就我,但必须是该得他的人。”牛娃说到这里不往下说。
“谁是它的主人?怎么判定?”张其危问。
“这个判定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手握这皮,这皮也不会披到那人的身上,这人就是这皮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那两个老头子给我说的。”
“可是哪个敢试呢!万一把自己变成了蛤蟆可不是闹着玩的。”赛吴用很聪明地说。
“不要紧,只要是第一次摸这皮的就是变成了蛤蟆,我也能够用咒语把它解开。”牛娃说。
“是吗,让我再试试。”王清说。
“你试一下。我们找到它的主人后还有一个好处,这皮就按照主人的意志行事了。看一下你是不是它的主人。”牛娃鼓励王清说。
王清就一把抓住蛤蟆皮。只听嗖的一声,这蛤蟆皮就紧紧地箍在了王清的身上:“快救……”
王清还没有喊完,这皮就合拢了,把王清变成了一只蛤蟆,准确说是一只牛蛙。
“牛娃,快救王教头。”张其危说。
“咹巴尼吽?。”牛娃念着咒语,刚一念完,这蛤蟆皮就从王清的身上脱落下来,摊在王清的脚边。
史敬见试这么一下,也是一种体验,也没有危险,就说:“我来试一下看我是不是它的主人。”
史敬把蛤蟆皮一拉,也变成了牛蛙。
牛娃不等张其危吩咐就念道:“咹巴尼吽?!”
史敬也还原了。赛吴用说:“我试试。”
一样变成了牛蛙又变回来。
一时间,围观的人也想试试。牛娃说:“你们要试,我不让,你们又不干,现在只有一个人试了,我负责念咒语把他解开,其他人我不管。”
“你念的咒语我也会念,有效果吗?”张其危说。
“不知道,你就拉一个人来,让他试试,如果他变成了蛤蟆,你就念一下看。”牛娃说。
“哪个愿意试一试?”
“我来试一下,一定要把我变回来呀!”一个王氏庄丁说。
他把皮一拉就变成了牛蛙。
张其危就念道:“咹巴尼吽?。”
刚一念完,这皮就解开了。
史氏庄丁要试。史敬说:“我也记住了这咒语,你披上了试试。”
一个史氏庄丁就披上蛤蟆皮变成了牛蛙。
史敬就念道:“咹巴尼吽?!”
蛤蟆没有反应。史敬就又大声地念了一遍,不但没有解开,这蛤蟆皮还变得更紧了。
牛娃见状忙念道:“咹巴尼吽?!”
奇迹并没有发生,这蛤蟆还是蛤蟆,没有变回来。牛娃也慌了,再念道:“咹巴尼吽?!”
仍然没有反应!
一群人都慌了。这咒语是牛娃掌握的,现在牛娃念了咒语也没有效果了。这可怎么办呀?!
就在大家急的没有办法的时候,牛娃猛地一拍脑壳说:“父亲大人,你念下试试。”
张其危就试着念了下咒语:“咹巴尼吽?!”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皮从史氏庄丁身上滑下了!
“现在有请父亲大人试一下这皮!”牛娃很有把握地说。
“你不要害我,刚才你念咒语都不起作用了,你要我这一披上去,万一我也变成蛤蟆了,怎么办?”张其危说。
“不试怎么知道呢。我有种感觉,你不仅是我的父亲大人,而且就是我的主人,也是这蛤蟆皮的主人!”牛娃说。
“好,我也不管这些了。牛娃,如果我变不回来,这张家就靠你支撑了!”
“没问题。父亲尽管试!”牛娃说。
张其危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梨子不啃怎知酸甜。试就试!
张其危抓住蛤蟆皮的一角,一抖把皮张开,披在身上,这皮就像斗篷一样披在了张其危的身上。
张其危马上感觉身上热烘烘的,在自己的脚板的涌泉穴那里有股热流直往上涌,经过环跳穴时在那里停了下来,张其危感觉自己环跳穴那里要膨胀了,就往上一跳,落下地后被反弹起,跳了十米多高。
张其危往下落的时候,想到这十米的高度跌落下来,就是不被摔断腿子,也会顿痛自己的。奇异的是这蛤蟆皮在张其危往下落的时候,就像披风被风吹起一样,完全张开,张其危就缓缓下落,很是优雅的动作。
张其危落地后,牛娃跪在地上对张其危说:“父亲,请受孩儿一拜,你现在就是我的父亲加主人了,孩儿今后就是你的马前卒!”
张其危今天很是高兴,收了一个义子,还得了宝贝:“这蛤蟆皮,还有什么作用?”
“这皮我现在知道的有三大作用。”牛娃说。
“是吗,有哪三大作用?”张其危迫不及待想搞清楚。
“这个这个。”牛娃变得吞吞吐吐了。
“你说嘛。”张其危催促道。
“父亲大人,这话不是三两句说的清的。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嘛。进到屋里喝点水了再说,怎么样?”牛娃说。
张其危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人多嘴杂的:“走,进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