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侯爷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冷忠国顺着她的话一想,可不是,连自己都骂进去了,“真是被这两个兔崽子气糊涂了!”
他头疼的一拍额头,也懒得追究之前的事,下令道:“来人,将他二人拖下去各大三十大板。”
随手一指冷耀文和冷耀武兄弟二人。
冷耀文傻眼,“……爹,我是受害者!我都被二弟打出血了,为什么还要罚我呀。”
冷忠国一脸嫌弃,“连你弟弟都打不过,丢人现眼。还有,别以为我老糊涂了好蒙骗,你要是行的正坐得端,以你弟弟的脾性,他能跟你动手?”
冷耀武揉着胸口,认同地连连点头,“爹说得对,要不是大哥缺德说我家沧笙的坏话,我也不会愤而出手。”
不过是区区三十大板,他身强力壮,被打之后最多躺三天就好,不过大哥就惨了,恐怕要躺半个月。
冷耀武心满意足,值了!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简姨娘和冷香期待的侯爷大发雷霆重处沧笙的画面成了泡影。
冷耀武的三十军棍很快就打完了。冷耀文的才刚刚打到一半,没办法,已经晕过去两次了,只能慢慢来。
冷耀武被沧笙和宋三娘合力搀扶着回了西院。
宋三娘哭哭啼啼,“爹怎么下手这么重啊,嘤嘤~万一打死了我可怎么活。”她不想守寡呀。
沧笙:“……没事,一点皮肉伤。我这有上好的伤药,擦了之后两个时辰就好,保证一点伤疤都不留。”
“你别骗我了,哪里有这般神奇的仙药。”宋三娘抽抽搭搭地哭个不停,“嘤嘤嘤~大冷天的,得个伤风感冒都有可能死人,更何况是这么重的棍伤。爷~你可得挺住啊,不能死啊。死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多可怜啦……”
冷耀武满头黑线,不耐烦地道:“行了,我好着呢。你别哭得像是我快死了一样!”
“爹。”冷季迎上来,从母女二人手中接过受伤的老爹。
到底是七尺男儿,力气就是大。
沧笙与宋三娘搀扶得满头大汗,冷季却十分轻松的就将人给弄回了屋里。
二房的下人一阵忙活,打热水的打热水,请医师的请医师。虽然忙碌却不凌乱,一番井然有序。
很快大夫就被请来了。
大夫脱了冷二爷的裤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棍棍入肉,皮开肉绽,触眼是一片血肉模糊。
大夫摇头,“二爷身上的伤有些重,现在天冷,好的慢,恐怕得好好养上七八天。”
“七八天?”冷耀武蹙眉,“这怎么行,五日后,军营有要事处理,我必须去。大夫,你用最好的药,一定要在五日内见好。”
“二爷伤成这样,老夫就是用再好的药也不能保证二爷五日见好。”大夫一脸为难。
站在屏风外的沧笙突然开口,“爹,我这有药,保你一个时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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