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将军一头露水:这是唱的那一出啊?什么时候救了梁大人,但是不管怎么说梁大人都说了,肯定有原因啊,梁大人都感谢,我们也得感谢呀,五个将军一起走上前,一起鞠躬:“谢谢将军,救了梁大人,”
公子斑笑笑:“各位言重,其实,我没有救梁大人,是这次议和救了梁大人,要不是这次议和,梁俗就会隐藏的更深,更不容易发觉。说不定哪天,梁大人就不知道死了,”
梁大人点点头:“将军言之有理,”
众人还是不明白,两个人的说话就更打哑谜一样。
梁大人冲着梁俗冷笑一声:“就你还想飞黄腾达么?看来只能到地底下去飞黄腾达了吧?”
“哥,别杀我,我会改的。我知道我自己错了,但是我收不回来了。我要是不跟他们通风报信。我真的就没有法把军饷堵上了。”梁俗还是在为自己辩护。
公子斑说:“我相信,诸位兄弟这时候听明白了。梁俗去赌钱,就是被庆父下了套了。就是要他输钱,然后再装好人把钱给他。梁俗自然感激涕零。就紧跟着庆父了。其实,庆父给的钱,就是梁俗输的钱,庆父自己一分钱没有出,就把一个梁俗哄的团团转,梁俗还把庆父当恩人,······”
“再说了。庆父没有把梁俗当个人看。实际上就是拿梁俗当个猴子耍呢。先套住你,让你输光了钱。然后有假发慈悲再给你的钱。还让梁俗感激他一辈子。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是不是这回事,大家想一想吧!庆父是什么样人,大家应该一目了然吧?”
梁大人已经相当生气了。就是在问他说因为你的两次回报。家属那边已经被他们包围了。你看这事怎么办吧?这么远救也救不了?
“这个大将军怎么说话不算话的呢?他说过绝不会梁家军一根手指的。你们就是把人看遍了?”梁俗已经完全中了庆父的毒了,转不过弯来了,
“你以为庆父说话就,是就应该听啊!只要与它的霸权不利的,它必须要有一除掉,是不是什么家眷区呢?一定就把你抄了家。把人抓起来人看你还敢不敢反?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一边哄人,一边要挟人。就是这种最揍性。他能叫你生不如死的。跟着他还不如跟着一个死人呢?你去死吧,”梁大人气急了。
“不能杀,梁大人,我还要利用利用他捉弄一下庆父呢。”
“将军,他在曲阜,距离我们卫句,两地相差几百里呢?能捉弄到他呀。”梁大人不知道公子斑如何捉弄小黑,
“我说能捉弄到他就捉弄到他。梁俗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就在这儿,当着大伙的面,给庆父再来一封飞鸽传书。”
“不敢啦。我再也不敢给庆父联系了。这不是立功,这是罪加一等啊!”梁俗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梁俗,这是我叫你发的,你尽管发。这个与你无关,也没有给你添加什么罪名。必须发,”
梁俗还是摇摇头:“可是我的信鸽不在这里呀。还有专门用来发飞鸽传书的那个竹简也不在这里呀。”
“这你就放心了。你尽管写,你要的东西——竹简,信鸽,已经全部给准备好了。鸽子也在这啊,竹简也在这啊!侍卫,为他研墨,”
公子斑说:“我说你写,写。”公子斑在向外招招手,两个侍卫就进来了一个人,拿着一包竹简,各位提着一个鸟笼子。鸟笼子里有四只信鸽。
“梁俗这还有问题吗?”公子斑问他
“没有了,怎么写呀?我也不敢再写了。”
“今天是我叫你写的。就写:对方谈判代表已经被烧死了。请求下一步指示。”
“好,那就这样写了。”
“是的,那就这样写吧。”梁俗就提起笔,在竹签上写下了比较小的两行字。写的时候两手又换了一句话。对方将军已死,请求下一步计划。
然后递给公子斑:“你看这样行吗?将军。”
“这个当然行了。比我说的简便多了,有才之人,可惜用错了地方,”
什么也不用说了。梁俗当着众人的面,把竹简绑在信鸽的腿上,然后就放飞了,
公子斑又看看了看两大人:“这个梁俗是奸细他是你的兄弟。你看咱们处理就怎么处理吧?反正这个奸细我已经抓到了,就交给你了。下面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梁大人也没有推辞。就说:“先关起来吧。等把这个问题查清楚了,以后再决定,如何处理。我一定会让他罪有应得,知道自己的。错在了什么地方?我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我要让大家都明白。让我的家族明白,谁也不能将我的任何秘密传送给他人。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就是我的亲弟弟也不能放过。”
梁俗一听心里就有点发慌了。这是杀他他的节奏哇?连忙说:“哥哥,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任何伤害你的事,我都没有做。你不能杀我呀,我是你的亲兄弟呀。”
“把我的情报透露给他人。这叫没有伤害我吗?今天你是没杀我,不等于以后不杀我,。这也是我不允忍的,我刚刚签订了和协议,你就发这个协议的消息报告给庆父。这是干什么呀?着是不是叫伤害吗?你还嫌伤害的还不够吗?我告诉你,庆父派出了兵马,包围了梁府,军营家属住宅区,要把我们的家族全部绳之于法。这不是伤害吗?”
“你真会说呀。说的自己都脸都不知道红吗?谁能容忍这样的事呢?先关押起来吧,什么话也不要说了,那就等待最后执行吧。我们暂时还要查清楚几件事情。有哪些是你回报给了庆父?哪些是给我们遭受到了损失。都要一一查清楚。问题查清楚之后,再决定,你如何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