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处于兴奋之中,交杯错盏,猜拳喝令,谁也没有注意到。一只信鸽悄悄的出现在卫句的上空。一直向曲阜的方向飞去。是啊,谁能注意这细节呢?太渺小了,不注意都看不到的,再说了,天空的鸟儿又不是一只两只,谁又能注意一只肩负使命的鸽子呢?鸽子很快就飞离了卫句的上空,·····
大概在晚上八点钟左右的时候。曲阜城里,一员武将伸手抓住了信鸽。抽出绑在鸽子腿上的一封信。草草的看了一眼,又迅速的钻进怀里,急匆匆的出了门。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就是公输荦,拿着一封飞鸽传书的信。匆匆的赶往庆父的将军府。
公输荦来到了将军府。进了就进了庆父的书房。立即躬身施礼:“上将军。北方来信了。”
“什么意思?梁丑已经连丢两城了,现在是不是第三城又要丢了?这个混蛋,自以为可以守住北方,这回恐怕要来求老子了,”
”将军,这是一个不利的消息,梁大人的第三城恐怕不会丢了。?”
“什么情况?难道公子斑不再攻打他了?”
“公子斑不再攻打他了。他们已经议和了。一号卧底的来信,请将军过目。”
“他,梁丑,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撇开我,”庆父很生气,说着就把公输犖手中的飞鸽传书拽了过来,仔细看一看就什么也明白了:“这个混蛋,你既然不仁,就别休怪我不义了,”
“执政大人。
“梁大人现在已经和公子斑议和了。已经签订了议和的协议,他们双方和平相处,友好相处,双方不再发生战斗了,对我们绝对是个坏消息,还有,那个前来参与谈判的所谓将军。卧底猜测,此人就是公子斑?公子斑的易容术实在太好了。我们与他见面的时候,真的没有认出来。现在肯定的说,这个所谓的将军就是公子斑!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的贴身侍卫竟然是梁大人的女儿梁欣。
“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公子斑绝不会让他心爱的女人,跟一个将军去做贴身侍卫的。因此,可以认定。此人就是公子斑,议和协议已经,双方人马现在正在联欢。公子斑他们的住处,现在已经安排妥当了。他的人马已全部进城了。我该怎么办?请执政大人指示。
“一号卧底,疾书。”
庆父看完了信,又把飞鸽传书放到案桌上,轻声地问公输荦:“将军,你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我们要给他卧底什么指示,?”
“那还不好办吗?这些在我们的卧底眼皮底下,那就一个字:杀。”
“公输犖,你不是不清楚,这个家伙已经不容易杀掉了,一般的人的武功哪里能杀得了他呢?说这话不是白说吗?”公输犖这个建议,庆父直接否了,刺杀不会成功。
“上将军,我们可以用别的方法杀他呀,比如说:火。”公输犖虽然没有明说,庆父已经心生领会,就是放火。
“你的意思,我们可以放火烧死公子斑?“”
“上将军,我想,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在大火面前他们他恐怕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只要把他的出路,退路都封死,就必然可以烧死他了。只要堵住他两分钟,他就会窒息而亡,·····”
“好吧,就依你的意见,给他一封回应吧!今天晚上就有火烧公子斑,除了这个心腹大患,鲁国安全了。”庆父此刻很高兴,能够除掉这个威胁,自己这个代理,就有转正的可能,一定要除掉他,他的军事力量就是十分强大,树倒猢狲散,这支力量就会消失了。
“那就给他命令:让他火烧了。把公子斑。以及那两个贴身侍卫,一并给干掉。从此天下就太平了。”想到这中间有梁欣,公输犖就生气·,我得不到的女人,谁也别想得到。我就是我,不报复就不是我。
“杀了公子斑,我们就什么也不用怕了。”
这个时候。庆父已经忍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想不到这个梁丑,竟敢,竟敢在暗地背叛我,暗地里与叛军勾结。这样的事情就不能容许他继续下去了,其他将军效仿了怎么办?这口子,不能不堵,:“再给卧底,增加一项内容:今天晚上晚上连梁丑这个人也是一块儿解决掉吧,此人不能再留他了。”
“喏,上将军这个梁丑早该除掉他了。留着它早晚也是个祸害。”
“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立即给他回信吧。这个,我马上办,另外——”
“怎么,你还有事?”庆父觉得公输犖太啰嗦了,总是没完没了的。
是的,公输荦还是要进言的?就是这班人的家眷都还在曲阜,不能让他们都在曲阜逍遥自在吧!对咱们来说,他们也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也要爆炸了,他说:“上将军,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解决梁大人了,对他们的家眷就可以动手了。干脆一了百了,······”
“那就动手吧,不过要注意,自个梁夫人真的不是善茬弄不好,可能是。抓不住他还要损兵折将,我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搞不好就弄巧成拙,”庆父有些担心,
“禀报上将军,我的岳丈能不能对付了这个魔女?”
“应该可以,那就请虎头将军出马,抄了他们的家。以绝后患。现在就给虎头将军下达命令。”说着,庆父就提笔书写命令:
虎头将军。鉴于梁丑大人已在北方谋反。命令你率1万兵马,包围梁丑梁大人的府地,把他的家眷。亲兵全部捉拿归案。反抗者杀无赦,如果你把这件事情办的漂亮了。援助卞城失败,一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代理执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