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犖恼恨到:“别提了,好不好?快回中军吧,有话到哪儿说吧,在这儿说话不方便,”
斥候道:“将军有所不知,我军的后卫已经遭到了袭击,就是先锋部队的情况尚不知情,老将军派我等前往侦察,想不到在半路遇到了将军,故要问明情况,才可以向老将军汇报不是?”
“回吧,这事不用你汇报,尔等就是秉明我已经回来了,就没你们的事,一切由我来回报,”公输犖没有发火,很平静的说。也不管斥候之事打马便走,两个斥候赶紧爬起来,跑步跟上公输犖。默默地跟在后头走,
有了这话,斥候还需要说什么呢?人家是翁婿关系,什么话不好说?只得跟着公输犖回来了,这时候距离中军不到十里地,心里自然就放心了不少,放心归放心,那种紧张感不是没有的,就是公输犖骑在马上也不时回头张望,生怕滑雪兵追了过来,
斥候跟着公输犖一直往前,不过听说先锋部队的营地已被毁,心里也怕,万一滑雪兵追上来,结果很不好说,
不过,斥候什么话也没有说,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了。就跟着公输荦回到了中军就行。到了帅帐外面,看到帐篷里的烛光还很明亮,公输犖知道,虎头将军还没有睡,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睡得下呢?公输犖没有直接进帐,而是要斥候:“你们去给将军禀报一下,就说我来了,”
斥候不敢违抗,就在帐篷门口喊了一声:“报——”
虎头将军还在帐篷里焦急的等待着前锋后卫的消息,就在座椅里躺着,一听报字,赶紧坐直身子,向外面喊道:“进来回话。”
“是,将军,”两个斥候一掀帐帘,劲直走了进去。还没有说一句话。虎头将军就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吼道:“你给我跪下。”
斥候我吓坏了,虎头将军这是唱的是哪一出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眼就翻眼啊,但是将军的命令不可违呀,跪了下来连声问道。将军。我做了什么错事了?小人不知啊!还望将军明言,”
虎头将军还是气呼呼的说:“说吧你又要拿什么谎言来哄我?离去的这么短的时间就回来了,应该现在应该刚刚达到先锋营地吧?怕是你还没有到半路,就回到帅帐来了吧?做一个小小的斥候就会投机取巧。真不知天高地厚。你认为我就那么好哄吗?”
“不是不是。老将军,你听小人说个明白,可以吗?”虽然还怕,但是心中的那块石头落地了,知道虎头将军误会他们了,真相就要大白。
“有屁快放,不要吞吞吐吐的。”虎头将军还在气头上,就要他们把事情说明白,要干脆不要拖拉。
“老将军请息怒,我们俩是没有到达先锋部队营地就回来了。但是我在半路上碰到了公输荦将军,他都要回中军来了。我们就不必再到营地去了,有什么情况他跟您老汇报就可以了。”
虎头将军一听就更生气了,作为一个将军,不在营地作为指挥你的士兵,你是一支军队的主心骨,你就这么走了,你的士兵怎么办?发生情况怎么办?又跑回来干什么呀?擅离职守者当诛,我真能杀了他。虎头将军极度生气地喊道:“他在人在什么地方?叫他赶紧给我滚进来。——”确实生气了,很生气,
“老将军,他就在外面候着呢。”斥候指了指门外。
“既然来到这里,还躲躲闪闪干什么呢?赶快给我滚进来。——”虎头将军气呼呼的喊道:“我要杀你,你能躲得了吗?混账东西——”
公输犖知道老将军必然会生气的。如果没有人通报,自己冒冒失失就进去,虎头将军能挥起大锤就甩过来,就算不死,一辈子想站起来就难了,因为就是这个暴脾气,就这样缓冲一下,就不会一下子出手伤人了,现在进帐,他就不会贸然出手,就是减少一份危险吧?
不过呢,虎头将军脾气虽然暴躁,但也有好处,这种人无一例外的吃软不吃硬,只要你说几句软话,瞬间就能消气,容易对付。
用俗话说,他就是一个顺毛驴。你能说几句他喜欢的话,也能让他消气了。更何况自己还是他的女婿呢。还能对自己怎样呢?绝对不会让他的闺女守寡的。肯定会手下留情的,当了几年的女婿,对这一点,公输犖掌握的恰到好处,
听到吆喝声,公输犖就赶紧装作连滚带爬的样子。慌慌忙忙的来到了帐内,立即跪下,磕了一个头:“老泰山,老将军,请息怒,容小婿把话说明。您老再惩罚我也不迟。”
“快跟我把话说明白,如果不能说明你回来的正当理由,就是不能让老夫同意你的理由,我就真把你拖出去斩了。信不信?”
“信,我信,”公输犖又磕了一个头,反正头又不要拿钱买,多磕几个无所谓,能哄老丈人开心就是,
“你也不敢不信,老夫告诉你,你不要再拿我的闺女说事,不要以闺女守寡不守寡的条件,来要狹我,现在我不理这一茬。顶多我就把闺女再重新许配一家。又有何不可呢?说吧,什么理由?”
“不不不,老将军我回到这里来,老将军,我一定要让你相信我的。我是万不得已才回来的。因为我手下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整个先锋部队的营地全让人家踏平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不来靠你我靠谁去?”
虎头将军这阵子才是大惊失色:“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老将军,老泰山,直白一点,就是我的兵,全部死了,·····老将军——”
“你说的是真是假?不是开玩笑吧?”虎头将军完全被公输犖套住了,
“如有半点假话。我就该天打五雷劈。死无完尸,”公输犖赌了个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