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出征,他必须要紧紧跟随。要不然,回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吗?整天能骂你个狗血喷头。所以,公输犖对这个女人又怕又恨,就是因为老丈人太强势,不敢得罪,有一回尿急,有老丈人在场,公输犖不敢声张,就是憋着,结果最后没憋住,尿裤子里了。现在老丈人要出征敢不相随吗?
庆父对此似乎也是心里有数。公输犖虽然是个小人,先前是公子斑的养马官,因为公输犖调戏十岁的梁欣,被公子斑打了一顿,后来就投靠庆父,在庆父发动政变的那天晚上,公输犖暗中捅了公子斑一刀,要不然,想胜利还有点难了,这样的人,也要防备他以后捅你一刀,
庆父见到公输犖自报奋勇要随虎头将军出征,就说:“既然你愿意出征了,那就算你一个吧。汝可率三千人马作为先锋。另外还有一个要谁来出头呢?”
另一个青年将军也就站了起来:“末将愿追随虎头将军前往卞城效犬马之劳,与虎头将军一起击败叛军,”
这位青年将军,他名叫延秋,二十几岁。其武功不在公输荦之下,立功要比公输犖多得多,上战场勇猛的多。有他辅佐虎头将军真就可以了,庆父连忙说:“这就好,延秋,汝可率领两千人马,作为虎头将军的后卫,”
“喏,末将一定不辱使命,”延秋拱手施礼,
“虎头将军,一个担当先锋,一个担当后卫。将军居中。吾也就放心了。”庆父告诉虎头将军:“你可千万要注意了,只要发现他们还都在城里,就要立即出兵将其包围。切断他们与外界的联系,然后将他们各个击破,就能完成任务了。切不可让他们出城,一旦出了城,就等于是放虎归山,让滑雪兵的优势发挥出来,你们就难打胜他们滑雪兵。”
“老夫明白,就是要困住他们,不让他们发挥优势,就能战胜他们。”虎头将军,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至于能不能这一点就难说了。
庆父嘱咐道:“虎头将军,此去卞城尚有五天的路程,一定要准备充分,回去准备,明天早上出发,”
“不不不,上将军,兵贵神速,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出发,我们今天晚上就出发。”虎头将军说得非常坚定,自己必须这么做,时间不等人哪。
“具体的安排,你们自己定吧,我就不干涉了,祝你们凯旋,”庆父站了起来拱手相送,
虎头将军,公输犖,延秋都站了起来,一起给庆父施礼告辞:“谢谢代理执政对我们的信任,”
······
公子斑虽然在养伤,一刀砍在前腿骨上,裤子砍破了,骨头都露出来了,之后还杀敌一个小时,要不是失血太多,怎么会晕倒了?就是如此,公子斑也是没有闲着。就是要求几十个士兵,着便装混在民众当中,打听那些谣言是怎么来的,是谁在传谣?没有人造谣,就不可能谣言满天飞。
经过几天的打听,他们终于得到了消息。这个谣言不是别人说的,就是衙门的捕快队长讲的。就是在攻进卞城之前,在老百姓之间,就是宣传:“来了一支军队,就是要杀光老百姓,大家快点逃吧,我们要战败了,”
此刻的捕快队长正好在押,公子斑立即派人把那个捕快的队长带了过来。
公子斑坐了起来,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轻地问他:“你了解我们的部队吗?”
捕快摇摇头:“将军,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了解你们的部队。”
“既然不了解我们的部队,你又怎么能做出判断:们的部队进城以后会杀害城中的老百姓?说说你的理由,如果没有理由,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捕快他还是摇摇头,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不知道啊,将军,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没有说过这些话呀,”
“真的没说过?”
“真的,卞城刚刚失守,我就被你们逮捕了。到那儿说去?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捕快队长,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如果你没有说,那老百姓为什么指正是你在老百姓中间散布谣言呢?我们的部队进城以后,杀害老百姓了吗?既然不了解我们的部队,为什么要这样宣传?为什么要往我们部队的脸上抹灰?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严重犯罪,本来,你是旧政府职员,只要没有民愤的,我一般不杀人,还要他继续担任职员,但是,对于你——”
公子斑·两眼只盯着他,十分严厉注视着捕快队长:“你自己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捕快队长不敢再说话了。突然就给公子斑跪下了:“将军,饶我一死,我一定带罪立功。”
“我会饶你不死吗?我为什么要饶你?”公子斑一脸严肃,
“能,将军一定会饶我不死,将军是菩萨心肠,怎么能随随便便杀一个人呢?是吧?”
“我们不会随随便便杀一个人,但是对于朝我们的军队脸上抹黑,败坏我们的形象的人,却不会手软。”
捕快队长一听,这不是要杀他吗去?一下子就吓坏了:“将军饶命啊,。我的本意并非让老百姓迁徙啊,我只想老百姓能动员起来跟我们一同守城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毁回我长城还说没有什么别的意思。真是不知悔改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煽动老百姓迁出城市。制造边城的混乱,你们好混水摸鱼。你这个东西真的是头顶脚底淌脓,——坏透了。来人呐。把他拉出去给我砍了。”
“将军,我是却被人陷害的,谁说的我敢与他们对质,”
“哎,这倒是个好办法,”公子斑想了想对捕快队长说:“我把你交给卞城的老百姓,他们说不杀你,我就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