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幺就是要验证一下,铁蛋说的话到底是是假,虽然说,小孩子嘴里说实话,岁数上铁蛋真是个孩子,而实际上,他已经在做大人的事,公子斑也是戏封铁蛋为游击将军,现在也是在做将军的事,已经有过两次带兵上战场的经历了,他的话已经不是小孩语了,所以,公子幺要验证,
至于哪两个斥候,是不是铁蛋安排的,都值得怀疑,有些事要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况且,公子幺已经怀疑,公子斑及其手下已经对自己有所戒备了,跟随增援部队去笔架山主峰才是最要紧的,到底公子斑取得了多大的胜利,自己也好做到心中有数,要不然,自己紧跟庆父,万一庆父失势了呢?莒国只是个弹丸之地,公子斑一怒,还有莒国的好日子吗?如果公子斑确实取得了对齐国的优势,自己就要改弦了,人不能在一个树上吊死。想到这里,公子幺有暗自庆幸,幸亏·没有把公子斑的具体位置报告庆父,
如果报告了,庆父万一透析器了,就是自己的罪过了,公子幺不知道,就算·公子幺泄密,这大雪天庆父你什么去袭击二龙山,谁都知道,在古代整个冬天基本上都不开战了,还不说大雪封山之时了,就算说了,庆父也不可能袭击二龙山,几天也走不到二龙山。
不知不觉,公子幺就跟随仲妇好赶到了滑雪场,仲妇好就告诉铁蛋:“前线需要支援五百名滑雪兵,”
铁蛋说:“师祖,刚才我已经听斥候说了,准备准备挑选五百名滑雪兵支援前线,结果,今天参与搬运战利品的一千名滑雪兵都是跃跃欲试,都想赶到前线一试身手,师祖,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派一千赶往前线?”
仲妇好想不到,铁蛋居然把这事办好了,仲妇好便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好好干,将来一定有出息,好吧,一千就·一千,没有什么不可以。我就想问一句,安排谁带队呢?”
“已经安排一个旌长带队,吃过饭,连夜出发,天亮之前,就可以到达,”
什么都安排好了,也不需要别人嘱咐什么,完全·可以当家做主了,仲妇好笑了笑:“能把孩子吸引过来的军队,无疑是最有前途的,一支军队都是·几十岁的老人,无疑是即将走上灭亡的军队,连一点活力都没有还打什么仗,齐国的军队,鲁国的军队,三年五载之后,必被公子斑征服。”
公子幺没有说话,不过,仲妇好的话已经引起了自己的共鸣,他以为,师娘的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或许师娘很清楚,自己和庆父勾勾搭搭,师娘已经很清楚,只是没有直说而已,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保留一点人的尊严,想到这里公子幺就给仲妇好鞠了一躬:“徒儿谨记师娘教诲,”
仲妇好一愣:我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针对谁呀?看来,公子幺还是有什么秘密,不过不能揭穿,自己的注意就是了,于是,仲妇好就对铁蛋说:“铁蛋,公子幺今天晚上要你们同行,”
“公子也要上前线呀?”铁蛋微微一惊,
“听说这个神奇的滑雪兵,就是想一睹为快,没有别的想法。”公子幺接过铁蛋的话请题,说明了我自己的心迹,
仲妇好叮嘱铁蛋:“一定要保证公子幺的安全,铁蛋你去把·那个警长叫来,我要当面交代一下,”
铁蛋点点头:“喏·,师祖,铁蛋这就去叫,”
要不一会,旌长就到了,:“师祖,您·叫我?有何吩咐?”
仲妇好道:“旌长,公子幺和你们同行,你要负责公子幺的安全,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旌长说:“师祖,鄙人一定保证公子的安全,我只是提出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可以说,”
“就是希望公子幺不要擅自行动,安全问题,就一定能保证,”
仲妇好看了看公子幺“你得表个态,旌长已经明说了,”
公子幺当然知道仲妇好的意思。连忙说:“行军途中·我一定接受旌长的·管理,绝不擅自行动,”
“旌长,如果公子幺不听你的管理,你有权强制执行,”
旌长点点头:“这就好,”
“你们一起去准备吧”仲妇好吩咐一句,就转身走了,他要跟公子斑书信一封,提醒公子斑,对这个公子幺要注点意,不能听之任之,公子幺此次·进山,可能另有目的,不能掉以轻心,书信写好了,交于铁蛋,让铁蛋递给旌长,嘱咐道:“此信绝密,必须是公子幺不在场时交给大将军,”仲妇好就是要嘱咐公子斑:防人之心不可无。
铁蛋点点头:“我会给他下个命令,让那个旌长安全无误当面交给大将军,公子幺觐见大将军,旌长可稍等一下,等公子幺离开公子斑时,旌长再见大将军。”
安排好这一切,仲妇好才放心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一下,仲妇好也在反省自己:这样对待同是徒儿的两个人,是不是有偏有依?仔细想了一会,觉得没有,这才是完全放下心来,
所以,援军到了笔架山主峰时,旌长一直没有和公子幺一起觐见公子斑,一直等到了公子幺出来之后,旌长才进入山洞,摆件公子斑:“大将军,末将拜见,大将军。”
公子斑说:“废话少说,直接汇报援兵情况,”
旌长·看了看·左右才把·信件交给公子斑:“大将军,师祖给你的密函,”
公子斑连忙接过来:“师娘为什么要给我密函?”心里一边揣测,一边拆开了信件,最后一句是:“公子幺此次进山,可能·另有目的,必须注意他的活动·,建议监视其行动,切切,”
公子斑知道,师娘一定看出了什么,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就是让那个师兄弟猜测一下,公子斑在煤油灯上把密函点着了,差不多等燃尽了,才问:“现在,把援兵情况说一下,”
“喏,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