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父终于如愿以偿的派出了军队。剿灭公子斑指日可待了。自己算是喘了一口痛快气。要说几天前发动兵变,诛杀党氏,自己师出无名。受人指点自己也认了,这回是师出有名了,不会再受人指指点点的了,谁再说个不字,老子可以砍他的头,老子也扬眉吐气一回。就是错,也是鲁闵公的错,与本将军无关。
对公子斑这个侄子。庆父也是费尽了心机,伤透了脑筋。始终也不能如愿,每次距离成功就是相差一步,就是这一次吧,眼看就要将公子斑拦腰斩断,偏偏半路杀出了一个梁欣,救走了公子斑。
五年前,也有一回,那一天就开始讨论谁可以继承鲁国国君的事。当时以王妃孟任为一方,要求立公子斑为太子。另一方以王后哀姜为首。要求立公子启为太子。孟任地位虽然不接哀姜。但是她有兄弟党离是左将军。还有季友的一班老臣支持公子斑立为太子,
公子启相对就差一点。虽有王后哀两力保公子启为太子。但是其他大臣没有什么支持他的。为什么呢?庆父不同意立公子斑为太子。也不同意立公子启为太子,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他自己想做国君。所以这就不用怕了,哀姜就没有大臣支持,公子斑当然胜出,
最后结果,没有意外,哀姜就输给了孟任,鲁庄公决定公子斑为太子。
就在鲁庄公决定立公子般为太子的时候。派人去叫公子斑前来受封,御林军去了很久没有回来,大家都很着急,难道公子斑不肯做太子?
鲁庄公以及众人没有等到公子斑,却等到了公子斑中毒的消息。
众人大惊,怎么会这样啊!什么人敢下毒,毒杀鲁国公子?
众人一起移步青玉宫,公子斑随母亲住在青玉宫。一看公子斑双眼紧闭着,双唇乌青。果然是中毒的样子了。几个御医忙着为公子斑解毒。
庆父愤愤地说“竟敢毒杀我们鲁国的公子。真是罪该万死,我们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枭首示众。”
叔牙也在一旁帮腔:“对一定要把投毒之人揪出来。”
季友看了看鲁庄公摇摇头,这个投毒之人恐怕难以揪出来。心里说,就怕是贼喊捉贼,公子斑做不做太子,与别人没有关系,只能与哀姜,庆父有关。
庆父说:“四弟为何这样悲观,这事交给我来办,我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
鲁庄公本来想让季友去查,看到季友为难,庆父又主动要求,只好就点点头:“此案就交给上将军办理吧!”
庆父说:“谢谢君王陛下信任我,本将军就一定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季友还是不相信似的摇摇头:“难那,只怕抓住的凶手,只是替罪羊而已。”
鲁庄公当然知道季友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如此了,这个案子突破口只要抓住凶手,只要查出来,寡人就亲自来审问,还怕揪不出幕后指使人?四弟,你就放心吧。所以鲁庄公说:“太子只是暂时就不议了。等到公子斑伤好,以后再说吧!”
庆父并不是真心想办理中毒一事,现在没有台阶下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也怕季友接手此事,抓住投毒人,自己就被动了。庆父信誓旦旦地说:“好,查找下毒之人,就从今晚开始,一定交一张满意的答卷给君王。”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鲁庄公说:“关于下毒之人就到此为止,就不要再议。有上将军办理就可以了,我想说的是。既然公子斑中毒了,受封一事日后再说吧,”
“依臣之见,有关太子的事今天也没有作出什么决议。谁是太子?就不能一定了?,公子斑毒愈之后,能不能胜任太子一职,也就很难说了?所以,谁是太子,以后再议,我为什么要说这话呢?”
“也罢,太子之事,待日后再议了,”鲁庄公心里有谱,你们就是议一百回,太子也是公子斑的,,
庆父连忙站起来,拱手施礼:“君王陛下,你是金口玉言呀,只要说出来就不能改了,说话不算话了?天下老百姓会怎么看你?谁是太子,以后再议,否则,皇上就成了无信之人了,别人说的话谁都可以不算,君王说话就不能不算话了,国家大事就更应该如此,木器也知此理。”
最后一句话,就是骂鲁庄公是木刻的,木器都知道此理,你难道不如木器吗?鲁庄公也没有往这方面想,其他人听出来了,但是不敢说。
“这么说来,我准备立公子斑为太子,这事就永远不办理了?”鲁庄公反问庆父。
“不?是可以办理的,但要等一段时间,就是等老百姓忘记这件事了,再立公子斑为太子也不迟呀。“庆父极力把这话说得明白。这事只能拖,自己才能和哀姜有时间想办法······
鲁庄公不知是计,还点点头说:“就依大将军之言,”
当时公子斑中毒极深,大人的话一句也听不到,现在的公子斑知道了,只要有庆父这个人在,肯定不会让我公子斑再次恢复皇太子这个称呼的,他处心积虑想干什么呀?不就是想废了我的太子身份吗?拥戴公子启做太子嘛?
当时,季友对鲁庄公说:“君王陛下,暂时就不议太子之事吧,反正有人早就不想公子斑做太子了,公子斑暂时不做太子也罢,不做太子,就没人下毒了,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等等公子斑大了以后,有了自卫能力,再······”季友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鲁庄公听明白了,庆父也听明白了,
季友这么一说。庆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四弟莫非察觉到什么吗?庆父又自己否定自己的猜测。不可能啊,自己做的很隐秘,不会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季友根本不都参与此时?他怎么会了解这些?是不是在故意吓我?不过,庆父觉得自己要留心季友了。
但是,无比要把投毒这事彻底抹去痕迹,这事做的越隐秘,自己就越安全。反正鲁庄公已经把投毒这事交给自己查处了,干脆就把负责投毒之人,购买毒药之人,卖出毒药之人一个一个抓起来,让他们统统消失。自己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庆父想好了,就决定这么干了,一不做二不休,······
你,季友抓不到我的把柄,你也是干瞪眼,拿我没办法,别想扳倒我,门都没有,我是手握重兵的上将军,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敢动我,庆父觉得自己有把握摆平这件事,季友,就算你再聪明,你也无计可施
突然一声响雷,在宫殿的上方炸响,宫殿里的几个人都是吃了一惊。庆父连忙向外喊了一声:“侍卫,侍卫——”
一个御林军都尉就跑了进来:“上将军有何吩咐?”
庆父说:“速速查明天公为何发怒?天公动怒,我朝中必有大事发生,不能听之任之。”
都尉说:“回上将军的话,天要下大雨了,雷雨马上就到啦。”
刚说完宫殿门口又是一声雷响。倾盆大雨就哗哗哗的下了起来,都尉言道:“将你看,你看这天说下就下了。”
庆父道:“非也,天公动怒下雨。一定要查出朝中大事?连老天都不容的事,公子中毒,会不会还有人危及君王的安全,你们不能有任何怠慢,。”
“天空打雷下雨是正常的自然现象。没有必要与朝中之事扯上关系,上将军大人多虑了”
“谁,谁敢顶撞老夫?”明明听到说话声,却没有看到谁在说话,庆父拿眼去看看季友,季友故意低着头,就当没看见。反正这事与我无关,
庆父就更生气了:“谁敢无视我?有本事,就站出来,别说话不敢露面。”
“我,我在说话,难道你没有看见吗?”这回,大家都看清楚了,是公子斑再说话,一个八岁小孩在说话。
鲁庄公季友,孟任一场惊喜:“公子斑你醒了?”
庆父也是吃了一惊:“卖药的不是说,就算不死也是聋哑之人,怎么就开口说话了?”
叔牙说:“君王陛下,公子斑顶撞上将军,一定有人教唆,君王,教唆公子之人一定要严惩,”
鲁庄公很不高兴:“大司徒,童言无忌的道理,你不是不懂,你怎么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别这么无限上纲。”鲁庄公说罢,又对公子斑说。“斑儿,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快去给叔父赔个不是,”鲁庄公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想闹得太僵,心是好心,就是太过软弱了,
“父王,儿臣这回儿,头还晕沉沉,不能给皇叔陪个不是?只能口头道歉了。”公子斑心想,庆父很强大,自己非常弱小,人到矮檐下不能不低头。根据目前的自身状况,是不能跟他明着干的。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之长短?,我现在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力量,舅舅也不知道我的底细,也不会把部队赌在我的头上的,思前想后,还得委曲求全,就向庆父认个错吧。
季友很兴奋:“君王陛下,借上将军的吉言,天降响雷,我朝必有大事发生,这不,公子斑苏醒了,不就是大事吗?”
鲁庄公突然明白了:“大摆宴席,举朝庆贺——”
庆父也明白了,老子被卖药的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