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道理,如果膝盖无法弯曲,人能不能跳起来?就算是能跳估计同样也是一两寸。
正是出于这样的原理,李慕云给‘副校长’挖了一个坑,一个两尺深的坑。
看似不深,但却彻底的限制住了他的行动力,不管‘副校长’大人如何用力,想什么办法都无法从那个坑里面将腿拿出来。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话说的真是一点没错。
‘副校长’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如果没有人帮忙,他真的无法从一个两尺深的坑里面出来。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家伙们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土坑就可以限制住一个人的行动力能,看着李慕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妖怪。
“怎么样?还有谁不服想来试试的?坑你们可以自己挖,省得你们说老子作弊!”李慕云看着在坑里一个劲挣扎的‘副校长’,颇有一丝兴灾乐祸的意思。
一群太学的先生们老脸涨的通红,就算是面皮再厚,这个时想他们也没办法再跳出来说出不服两个字。
倒是一边的学生们心中起了好奇心,纷纷跑去找来工具,在操场上东一个,西一个挖起了坑,挖好之后便塞进去一个人,然后看着被塞进去的人在里面挣扎。
“先生,这,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坑里的人没有办法出来?”庞文龙鬼鬼祟祟的来到李慕云的身边,探头探脑的问道。
“知识就是力量,这是人体工程学的最基本应用!”李慕云看了一眼庞文龙:“这个坑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膝关节,而正是因为限制了他们的膝关节,所以他们就动不了了。”
“人体工程学?那是什么?”李慕云的另一边传来裴行俭的声音,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被人从坑里拔了出来,一脸兴奋蹲在他的身后问道。
“人体工程学就是……,算了,你们这些家伙连走路都没有学会,就别想着跑了。”李慕本想解释一下什么叫人体工程学,但是当看到一群书呆子一样的教书匠也在偷听的时候,立刻改了主意。
一群不知所谓的东西,觉得会背书就是天下第一,就能看不起所有人,李慕云自认不是他们的爹,没有理由教他们聪明。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赌约的事情,眼下的情况显然是自己赢了,这一场闹剧也应该结束了。
想到这里,李慕云抬头看了看四周尴尬的太学先生:“怎么样,你们可有人出得来?若是出不来,是不是这一场就算是老子赢了?”
“你,你无耻,李慕云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限制了我们的行动,这一场的赌约不能算。”那开始的时候与李慕云起过冲突的家伙跳了出来,强词夺理的说道。
“哦?这还不算?那你的意思呢?”李慕云摆弄着手里的‘天子剑’,饶有趣味的问道。
“有种就再赌一场。”另一边又跳出一个家伙,张牙舞爪的喊道。
“哼……”李慕云瞥了一眼说话的家伙:“你想死是吧?当着‘天子剑’的面,出而反而,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那人听了李慕云的话脸的脸色变了变,但只是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刚刚明明是你故弄玄虚引我们上当的,拿跳土坑这种儿戏之法来戏弄我们,就算是输了我们也不服,这事就算是打官司打到陛下那里,也是我们有理!”
“呵呵,果然是读书人啊,好一张利嘴。”李慕云不屑的撇撇嘴,扭头看了一眼刚刚被人扶出坑的‘副校长’:“你的意思呢?也是重新比过?”
‘副校长’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李慕云,站在个人的立场,我承认你很聪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继续让你留在太学,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你让太学的脸面往哪里放?”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慕云反问道。
“李慕云,这次的赌局我承认是我们输了,但是你觉得太学的脸面还不如你个人的荣辱重要么?我看你似乎也是读过不少书的样子,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大局观?”‘副校长’定定的与李慕云对视着,一脸的悲天悯人,就好像在挽救李慕云于水火之中一般。
不过,他还是估计错了李慕云的性格。
作为一个杀手,李慕云何尝有过大局观,甚至就连善与恶他都分不大清楚,在他的眼中只有应该与不应该,死人与活人,至于大局观,那是李世民需要考虑的事情,他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所以什么太学的脸面之类根本就没有被李慕云看在眼里,再说他太学的脸面是脸面,难道李慕云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就可以被他们放到脚底下随意的踩了?天下似乎并没有这样的道理。
正是因为如此,李慕云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个‘副校长’恳切的言辞,冷冷一笑说道:“老子今天就站在这里,太学想要脸面那就当当正正的击败老子,让老子心服口服的离开,否则,老子凭什么要给你们留脸面!”
‘副校长’再次被李慕云气的浑身乱颤,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怒声斥道:“你,你简直就是顽固不化,冥顽不灵。”
“老家伙,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如果有本事你就亮出来,否则太学的脸老子打定了!”
李慕云就是属弹簧的,吃软不吃硬,被压的越狠反弹也就越厉害,他才不管那个‘副校长’会不会被气死,反正特么想给自己气受,想让他受窝囊气那就是不行。
要知道,就算是李世民在给他气受之后,他都会想办法反击回去,又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区区大学的副校长。
“好,既然如此,李慕云,你听好了,老夫决定与你再比一场诗词,如果你这一次再赢了,老夫立刻转身就走向皇帝陛下辞官,从今以后太学以你为尊。”‘副校长’这一次是真的火了,决定亮出自己的看家本事,与李慕一较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