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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召摇摇头：“不知道，之后我就没有去关心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偷窥欲。”
比荷扑哧笑了：“没有错，平召，你没有偷窥欲只是多管闲事而已。”
平召抻了抻自己的裙摆，“比荷，作为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我也来关心你一下好不好。”
比荷：“不好。”
“我发现流芽对你有爱慕之情。”平召之前来送文书的时候看到流芽一直站在比荷旁边看着她，
那个时候比荷单手撑着头眯着眼睛养神。
比荷看了她一眼：“流芽和我根本不可能，不用多想。”
“可是，她是一个很会做人的女人，不论你是否对她有感情，她都会一如既往地爱着你。偷偷看
着你，你就是她永远地女皇陛下。”平召说的很暧昧。
比荷笑了：“她也是我永远的属下，和你差不多，不过你比她应该更好，至少她不能直呼我的名
字。”言下之意，调侃似的威胁她某些方面平召越矩了。
平召可一点都没有身为属下什么的的自觉：“要是没有我，我看你会不会苦哈哈的。”
这个倒是真的。“要是没有你，我每天都会被他们烦死，一天一个议案一天一次商讨，连一件小
小的事情都可以拿来立案讨论。”比荷摇摇头。
平召：“人在生，责在身。你无奈也没法子。”
比荷不说话了。
*
再一次见到教母的时候，她穿了一件洛从来没有见过的粉红色的长裙，长裙看起来非常精美。她
冲着洛微笑：“你醒了。”
洛没有说话，只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教母今天很漂亮。”她注意到教母脸上的表情
有些错愕，然后可以看见的。教母的眉头拧到了一起：
“洛……你——感觉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涩涩的感觉。
洛抬眼看着她：“教母，我还能这样叫你吗？”
连歌喉咙里哽着两个字：该亚。可是她没有叫出口，她抓着对方眼睛里的怀疑：“洛，怎么了，
你看起来真奇怪，你的眼中不再拥有对我的信任。我做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要给我用海神的灵魂沉睡。”洛不想再周旋下去，她需要答案。
连歌看着她嘴唇轻微颤抖，她突然走到洛面前，抓着她的胳膊：“你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你是不
是……”
洛看着她期待对方能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可是连歌没有，她停顿了要说出答案的嘴巴，她从洛
眼中看到的还是洛，不是该亚。该亚的眼睛总是那样淡然，淡然到冷漠，可是洛的眼睛里充满了
悲伤还有被欺骗的心寒。“洛，我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你爱我。”洛知道这件事情无法被忽视、忽略。
连歌张了张嘴巴，脸上写满诧异还有无处可藏的狼狈：“你……恶心我吗？”
洛当然不会讨厌连歌，“不会的。我也爱你。”
“只是和我对你的那种不一样，我知道。你对我也就这样了，以前你没有说出口，只是现在说出
口了而已。”连歌失望的样子让洛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什么事情伤害了这个善良、可怜的女人。
“抱歉。”洛看着她。
连歌摇摇头：“不用道歉啊，为什么道歉。”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咧开了嘴笑了：“不论如
何，我也不能让你回到那个人身边。用什么方法，我都不能让你回去，我只要记得这个就好，我
下定决心，就算是你恨我也好。”
洛心中一阵寒：“教母，你看起来就像是执念太深走火入魔。虽然不知道你在说的是什么，可
是，我还是为此觉得伤心。”
连歌：“我会帮着你的，我们可以使用其他药剂，总有一种会让你开心起来的。你会和最开始的
时候一样自由自在你的世界里也不会有奇怪的东西了，好不好。”
洛摇摇头：“教母，我不需要任何药剂。我不想要任何药剂。”
“不不，你不明白。你现在什么都不明白，你只是一个孩子，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对你最好的。”
连歌开始用教母的身份去压洛的“叛逆”：“你只是被蛊惑了，被其他人蛊惑了。你只是一时
的……”
“教母，你错了。你想要隐瞒我的事情它都真真实实已经发生，我已经知道它们的存在，那么我
就不想忽略。所以，教母，你需要冷静。”说完之后，洛朝着外面走。
连歌抬起手做了一道结界挡住她的脚步：“你不能走，你走不了。”
洛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
那个声音这样对洛说着，洛深吸一口气然后把手
放在结界上，轻轻说了一句：“开。”
结界露出了一个缺口，洛轻而易举的通过了那个缺口。连歌只能看着她走过去，她想要追过去，
可是她发现自己定在原地无法动弹。有人对她施了冰冻术……
洛的背影越走越小，她回过头，可是依旧保持着离开的方向。
连歌利用自己的力量冲开了冰冻术，胸口传来的钝痛让她寸步难行。
“该亚！”她拼尽全力对着没有了人影的方向叫出这个名字，嘴角染上的嫣红让她看上去莫名艳
丽。肩膀上传来的重量让她诧异，她缓缓回头看到了一个她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的人。
“连歌，让她走吧。你已经错了过一回了，我也因为私心纵容过你一回了。你该放弃了，乖乖的
好吗？”她搂着连歌，拍拍她的后背。
连歌睁大了的眼睛盈起了水雾，然后聚成水珠，她猛地咳嗽起来，眼中的泪水掉的连续不断：
“唔，殿下……”
她就像抱着孩子一样，抚摸着她的后背：“我知道，知道。”
*
自由，离开了教母的感觉比想象的还要让人觉得孤单。洛一个人走在林间的小路上，她只能通过
和那个声音说话才能缓解这种低落，可是那个声音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话？”
周围只有叶子摩擦的声音还有小鸟略过的时候发出的更大的骚动。
“好吧，我想你是自己想出现才会出现。”
“哟，小妹妹，怎么了？哪里来的小精灵，和谁说话？天地、草木还是其他什么的？”一个尖细
的女人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洛停下来脚步，警惕地看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她看到三个人朝她走过来，他们似乎是越过了身后
的草堆。
“啧啧，这样精致美丽的女孩子，是个傻子真的是太可惜了。可是这张小脸真的是……”一个一
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盯着洛看个不停，那是一种好像可以化成有形的手扒人家衣服一样的眼神，让
人厌恶。
不知为何，洛总觉得这样的场景莫名的熟悉，她嘴角甚至是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的。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男人：“看来真的是傻的，”她一个眼神示意两个男人不要再说
话，她露出一个自以为亲切实际虚伪无比的笑朝着洛靠近，洛也不后退，她看着女人。
“小妹妹，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洛没有回答她，只是依旧保持着疏离的微微笑容。
女人有些疑惑，因为这个女孩子表现的太奇怪了，没有慌张，可是那样的笑容又让人觉得有点透
着凉意，可是她可不想错过这样的好苗子，有的是有钱的大爷愿意为了这样动人的雏儿花钱：
“小妹妹，有什么问题和姐姐说，姐姐帮你。”
洛看着她一口泛着黄色的牙，还有爬着皱纹还有色斑的脸，无奈摇摇头。
看到对方摇头，女人有些急迫：“姐姐，是好人，姐姐可以帮你的哦。跟着姐姐一起走，姐姐带
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洛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回答。
女人继续：“还有好多漂亮的衣服给你穿，姐姐想要一个漂亮的妹妹，和姐姐一起走好不好？”
当然了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然是绝对会的，这样的女孩子稍微打扮一下就可以引起很大的竞
争了。到时候……
女人似乎都能想象到了之后美好的生活，再也不用这样辛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