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给我掉链子,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爷爷看到我这个样子,眉毛一瞪,说道。
“我哪敢啊!”我低着头,此时虽是六月天气,却突然间打了个冷噤,竟然感觉到了刺骨的寒!
“哎哟喂,老刘头,你们是搞哪样!人家迎亲的队伍都到村口了!”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手拿浮尘的瘸子,我一愣这不是咋们村的张瘸子吗?
张瘸子真名叫做张有为,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父母希望他年轻有为吧,可惜他年轻时吃喝嫖赌,不仅没啥出息,还因欠了赌债被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就应了“五避三缺”的规矩,干上了这阴阳师的行当!在这一带也算有点名气,人们尊称他一声半仙。
“半仙久等了!”
我爷爷客气的说道。
哪知张瘸子一点也不领情,挥着浮尘嚷嚷道“我久等了倒没什么,主要是小姐那边等得急了,人家迎亲的队伍都到你家门前了!”
张瘸子说着推推搡搡的直接就把我和爷爷推搡出了门。
出门后,我眼皮一跳,不算宽敞的院子门口,停了一道。
“我哪敢啊!”我低着头,此时虽是六月天气,却突然间打了个冷噤,竟然感觉到了刺骨的寒!
“哎哟喂,老刘头,你们是搞哪样!人家迎亲的队伍都到村口了!”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手拿浮尘的瘸子,我一愣这不是咋们村的张瘸子吗?
张瘸子真名叫做张有为,取这个名字是因为他父母希望他年轻有为吧,可惜他年轻时吃喝嫖赌,不仅没啥出息,还因欠了赌债被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就应了“五避三缺”的规矩,干上了这阴阳师的行当!在这一带也算有点名气,人们尊称他一声半仙。
“半仙久等了!”
我爷爷客气的说道。
哪知张瘸子一点也不领情,挥着浮尘嚷嚷道“我久等了倒没什么,主要是小姐那边等得急了,人家迎亲的队伍都到你家门前了!”
张瘸子说着推推搡搡的直接就把我和爷爷推搡出了门。
出门后,我眼皮一跳,不算宽敞的院子门口,停了一顶大红轿子,一块丈二的红布尽头绾了一对大红花缠缚在轿子上,帘子上用七彩的丝绦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只是那轿子有些诡异,竟然是长方形的,就好像是…像什么呢,我突然间想不起来了,还有它的四个角上,竟然挂着四个雪白的小灯笼!
在轿子旁的,是九个轿夫,还有乐队,他们好似天聋地哑一般,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我们的到来而表现出丝毫的欣喜之色。
“快上较吧,女方都等急了!”张瘸子催促着我赶紧蹬较,我拗不过他和爷爷,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在我登上轿子的瞬间,微风轻轻吹起帘子的一角,我分明看见抬轿的轿夫每个都脸色灰白,失去了瞳孔!
“起较!”在我还来不及惊恐的瞬间,张瘸子一声大喝,接着响起阵阵哀乐之声,轿子朝着小姐墓出发了。
听着死人抬丧时才会出现的哀乐,我的头皮忍不住的阵阵发麻,这是结婚啊,结婚不因该来段新姑爷呀做新客,大红花较今天来,丝绦绣成鸳鸯谱,子子孙孙福旺才的喜庆唢呐乐曲吗?怎么会是人都死球到,哭有啥子用,从新找一个,过完下半生的调调!
走了两里地之后,哀乐的次声波早已让我的耳朵麻木了,我在轿子里轻叩着较子边沿的木头,想着这些日子里接连发生的怪事,那个绝美的女子,还有那只突然出现的大黑猫。
她们给我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可是我却想不起来了,就像是儿时在人潮纷涌的尘世中看见一个人,可惜却此去经年,不复记忆了。
儿时!对,儿时!难道儿时的一切在这十八年的时间中追随着我来到了这里?想到这一切,我的脑海中忽然轰的划过一道闪电,炸裂的疼痛瞬间袭来,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伸手拨了拨帘子,想伸出头去透透气,可是刚刚掀起帘子的一角后,我愣住了,借着帘子外透进来的轻微的亮光,我清晰的看清了轿子里的一切。
先前踩上去绵软的东西,我一直以为是轿子里的棉布,可是此时借着亮光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棉布,这分明就是铺了厚厚的一层黄纸,而且这些黄纸竟然都是折叠成倒三角行,向着两边铺开!黄纸之间还夹杂着一些彩纸,彩纸上用红色的朱砂画着一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和图案!
我虽然才十八岁,但也不是一点世面也没有见过的闺中女孩,这分明就是入殓后的棺材嘛!
这!我一惊!一屁股坐在了帘子底,可是想着着屁股底下就是那些黄纸和奇怪的图案,马上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额头却砰的一声撞在了花轿顶上,瞬间痛得我眼泪花子直打转。
怪不得之前我感觉这花轿怪怪的,哪个见过花轿会是长方形的嘛!这顶花轿分明就是一具装裱后的棺材!
衣食罐!对,人死后入殓,肯定会放衣食罐!而放衣食罐是农村一大习俗,它表示着死者在下面,也会和生前一样衣食无忧,衣食罐一般就放在棺材头部的地方,正对着死人的太阳穴!
为了更近一步证实我此刻坐的这顶轿子就是一具棺材,我急忙朝着花轿最前面走去,在花轿前面座位下的一个暗隔里,我真的摸到了一个像似古时候的酒坛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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