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好金命长之后,男子走了出来,大伙已经在门外七零八乱地找地儿坐下来。
“屋子小,委屈大伙了。”男子露出尴尬的笑。
“不,不,是我们多有打扰,还请见谅,请问您是?”镇星拱手客气地问了句。
“我是阿琴的丈夫!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曾曾祖父的贴身护卫,便是司马长风。”只是,我听公公们说,曾曾祖父无端失踪,司马长风也跟着失踪了。”花俊杰脑海中听到这个名字,忍不住说了句。
“呵呵……”司马长风露出尴尬的笑容,低头不语。
“你是阿琴的丈夫???”勇命果的视线一直落在司马长风的脸上,问了句。
司马长风转动眼珠子,随便编造个故事,彬彬有礼地说:“是的!我是从……‘春园镇’流浪至此的人,阿琴见我可怜便见将我收留,我见阿琴为人善良勤恳,是不可多得之人,便娶她为妻。相伴终老!”
“我们一路过来,碰见了一些‘春园镇’逃难的群众。”段玲趴在花俊杰的大腿上说。
花俊杰接过去说:“那里现在已经被狼人占领了,听说狼人来之前,镇老爷便将他们分散转移了,落单的只能自己另觅他处,你也是逃难过来的???”
司马长风露出微笑,摆摆手,说:“不不,我来了好多年了,当时跟家里人闹别扭,一气之下便到了此处,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直到遇见阿琴,才安稳下来。”
“那这期间,你就没有回去见见你的家人?”段情无法理解,吃惊地问了句。
司马长风露出羞愧的表情,微微低头,摆摆手,难过地说:“有啊……期间有回去一趟,回去之后才后悔莫及啊!父亲与母亲自我离家出走之后,便得了病,最后病死在榻上。……我……”
司马长风说完,微微低头,伸手托起自己的额头,佯装痛苦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一家人怎么会有解不开的结呢?”段情嘀咕一句。
“知道父母去世之后,我就更加不愿意回去了。这里挺好,便决定在这里安家。幸亏我命好,遇见了阿琴!”司马长风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你们怎么来啦?!!!”身后响起一声粗糙的嗓门,极其耳熟!
大伙回头,露出微笑,喊了声:“琴姐……”
“琴姐,你回来啦!”
大伙迎上前去,寒暄几句之后,阿琴扯开嗓门喊了声:“长风,快,快烧火弄点吃的……大伙就留下来吃个便饭!”
司马长风露出幸福的微笑,应和一声:“好嘞……我这就去忙活……”说着便撸起袖子,走进隔壁的小草屋中开始生火。
勇命果跟段情跟了过去,段情一把夺过司马长发手中的打火石,霸气地说:“生火这样危险的事情就让我来吧!嘿嘿……别的功能我没有,就是不畏惧火。”说完,将火打着了,一把抓起身边的枯黄稻草点燃,只见稻草燃着熊熊火焰,段情丝毫不畏惧,不急不慢地塞进火炉中。
“这位兄弟,你的手……???”司马长风瞪大眼睛望着安然无恙的手掌,吃惊问道。
“嘿嘿,在下段情,这位是我的妻子勇命果。”段情昂首挺胸,颇有姿势地介绍道。
“段兄好,勇姑娘好!看来两位都是不凡之人啊!”司马长风说着特地看了一眼勇命果背上的弯刀。
“过奖过奖,我们也就是普通人。果儿,你说是吧!”段情显得有些臭美,转头望了一眼勇命果。
勇命果微笑着点了点头。
自从段情知道自己不畏惧火焰之后,内心深处因为恐惧失去亲人而产生的害怕心里,慢慢被打散,他骨子里的英雄气概,慢慢被激发,只要有一点线索证明他有能力保护家人,他便会义无反顾地为他们去做任何事情。
“你们在聊什么?”银光一闪,四夕现身,眨巴着萌脸上的两只黑眼睛,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你刚刚去哪里玩啊?”勇命果问了句。
四夕嘟嘴,想了想回答:“我就到处转了转,这里到处都是悬崖峭壁,小兔兔差点掉海里去了,不好玩,不好玩!我的那个妖哩!我不喜欢这里,哼……危险的地方!”
“知道是危险的地方,那你就得多注意安全了。”段情叮嘱一句。
“哼,我不跟你们玩了。”四夕说着朝段玲一伙走去。
……
“自从上次,目送你们离开之后,你们都……都毫无音讯,我还以为……以为……你们都遭遇不测了!”阿琴紧紧握着段玲的手,双目露出关心的神色。
“谢谢琴姐关心!一路上我们确实遇到了不少困难,不过我们都挺过来了。”段玲简单地说。
“来,坐下说话吧!”阿琴将段玲领到一边的石头墩子上,面对面坐下。
“你们来‘临崖镇’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阿琴小声地问了句。
“琴姐,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确实有事情需要找你帮忙。”
“说说看,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这件事情,我说不方便,到了适当时间,我嫂子会来找你的。”段玲说着转头望了一眼正在帮厨的勇命果。
“好好,呵呵……”阿琴说着拍了拍段玲的手背,说,“‘临崖镇’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里外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听说外头都被狼人占领了,听他们说狼人的样子,还真是可怕啊!”
“是啊,我亲眼所见,还跟他们交过手,如今好几个镇子都被狼人占领了,而狼人的首领便是麒麟!”
“麒麟!”阿琴说着露出吃惊的表情。
“这麒麟,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都认识的鹿其。”
“鹿其!”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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