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卿,如今李世民联军数十万大军兵围玉河城,怕是打算拿下玉河城,再下臻关,兵进黄州,直捣黄龙啊,所以我军应该行动了…”
“子振,岳鹏举南下,薛仁贵北上,如今乾州,就只剩下我在坐镇,要是我军轻出,万一萧衍违背盟约,出鹿关,大军挺进乾州,以击我军后方,为之奈何?到时,怕是乾州难保啊…”
自从拿下王都城以后,北冥昊就派遣初露头角的卫青来镇守,而让敬翔来辅助卫青坐镇乾州,保乾州不失。
“呵呵,仲卿啊,这倒是不用担心,经过了太平起义之后,永州元气大伤,萧衍即使有王猛这等贤才在,潜力有限,不足以恢复往日荣光;以敬某来看,如今永州怕是已无可派之兵了吧,要不是我军正处多事之秋,我就会提议仲卿西进永州,拿下东皇城了…”
“哦,既然已无后顾之忧,那子振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有上中下三策,下策,奇袭临渊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临渊城,断联军后路,到时联军必定人心惶惶,不攻自溃,不过以我军军力,要拿下临渊城,怕是有些难度;
中策,挥军东进玉河城,与玉河城大军成掎角之势,对联军虎视眈眈,到时候李世民必定有所顾忌,不敢倾力攻打玉河城,不过要是李世民派出大军前来阻击,我军必定损失惨重;
上策,派出一支精锐骑兵,以游荡之势袭击李世民大军粮草,到时候,联军没了粮草,便是没了牙的老虎,不足为惧,亦是不攻自溃…”
敬翔依次罗列了三道计谋,逐次分析其中利弊。让卫青选择。
“子振,如果你是我,你会选上策?还是中策,亦或是下策呢?”
“呵呵。仲卿这问题问的有点意思啊,以敬某的性格,敬某必定选下策这一奇谋,不过我想仲卿怕是与我相反吧?哈哈哈…”
“瞒不过子振,卫某决定亲自带领一支精锐骑兵。断李世民粮道,奇袭运送粮草的军队,饿死这些狗ri的,哈哈哈…”
卫青深思熟路之后,决定实行上策,派骑兵奇袭,断李世民粮道。
“也好,上策却是不失为稳妥之计,以仲卿指挥骑兵的能力,要阻断李世民粮道。轻而易举;但是前提条件是白起可以守住玉河城,不然万事皆休,以玉河城的储存的粮草,断不断粮道并无区别…”
“呵呵,子振,玉河城城高池深,城内粮草充足,有白起将军驻守,李世民要想在短时间内攻下,无异于痴人说梦。而无论是南下的岳飞,还是泗州的吴起,都已经行动了,只待南方传来急报。李世民联盟必定解体,那时候,便是我军反扑的时候了…”
卫青言语铿锵有力,斩钉截铁,对于白起守住玉河城,信心十足。
“唉。就是因为南方军情,李世民才不甘心失败,迟迟不退,存的便是毕其功于一役的心思,谁都知道,这场战斗的胜负,决定者谁才是东洲唯一的霸主,以李世民的野心,岂能轻易退军呢?
正因为如此,李世民对于玉河城,是势在必得的,即使损失惨重,也在所不惜,而且李世民兵多将广,而我军兵力分散,大将各镇一方,缺兵少将的情况下,白起的压力岂能不大?”
敬翔长叹一口气,脸上无丝毫喜色,反而忧容满面,抽搐不安。
“所以子振才让我出兵,为公孙分担压力?”
……
柳州,党城。
徐达与常遇春大军兵合一处,常遇春甘做冲锋陷阵的猛士,而徐达可是全权负责攻城事宜,这也是刘伯温事先安排好的。
“儿郎们,再加把劲,随老子杀上城去,砍下这些狗贼的头颅…”
常遇春勇如猛虎,一声断喝,耳朵轰鸣,比之张飞怕是差不了多少,血红着双眼,兴奋无比,健步如飞的奔向城下,手中长枪带着滚滚的火焰之气,将一支支飞矢砍断,请冒飞矢,竟毫发无损…
“投石车准备,给我发射,掩护常遇春大军上城墙…”
“床弩手,给我瞄准城墙上的柳州军,压制他们的弓箭手…”
“攻城车准备,巨盾兵掩护,向城门进发,给我撬开党城城门…”
……
“兔崽子们,跟着你家蓝玉爷爷走,杀他娘的柳州狗贼…”
常遇春大舅子蓝玉此时奋战在第一线,手中长矛不断地刺出,“刺啦啦”一片的血花飞溅,一颗颗的头颅“咕噜噜”的乱飞…
“将士们,战功就在眼前,此时不冲,更待何时?给我冲锋…”
徐达坐镇后方,一系列的命令如连珠炮一般,从其嘴中不断冒出,行动有条不紊,毫不混乱,而北冥军大型攻城器械,已经全部押上。
投石车,床弩,井榄,攻城车,就差能飞的机关鸟了…
“张将军啊,这北冥军一路拿下,势如破竹,士气如虹,如今又有这等攻城利器在,要守住党城,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啊…”
魏延看着下方士气如虹,嗷嗷大叫的北冥军,面露忧色。
“文长啊,如今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国相这么安排,就是为了给主公争取时间,当务之急,只有守住党城,不让北冥军南下,所以我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阻拦一时是一时…”
张嶷作为此行主将,肩上重担最大,面色沉凝,瞥了魏延一眼。
“那个身穿赤色虎头铠的人是谁?此人武艺不错,当真不凡...”
这时候,旁边的陆文龙,忽然指着瞪着云梯向上爬的常遇春说道。
“此人便是平州陈叔宝首席大将的常遇春,不过后来其大舅子杀了陈叔宝,被迫北上投奔北冥昊,但是此人能力十分强大…”
而这时候,常遇春已然登上了城墙,手持长枪,就杀奔了过来。
“常遇春在此,魏延狗贼,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常遇春怒视着城墙上站着的三个大将,却只认识魏延,立时一声怒喝,虎目圆蹬,煞气逼人,同时将靠近的几个将领连带着那些不知死活的士卒,齐齐扫下城墙,浑身的气势不断地迸发。
“他是我的,让我去砍下他的狗头…”
陆文龙眼中闪过兴奋之色,手持双枪,就杀了过去,丝毫不顾忌已经出离了愤怒的魏延。
而魏延见陆文龙上了,嘴角浮现一丝冷意,他可知道这陆文龙到底有多变态,对上他,只能算常遇春不走运了,他却是不知道常遇春已经觉醒,似乎心底冷嘲热讽一番。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我常遇春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你家爷爷陆文龙是也,下到地府,别不知道仇人是谁,看我双枪砍下你的脑袋来…”
“原来是败给李存孝的无名之辈耳,败军之将,何以言勇,你给你家常爷爷死开…”
“找死,看我双枪…”
常遇春闻此人竟是败在李存孝手中的陆文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接着轻蔑一笑,故意拿李存孝来刺激此人。
“就让你家常爷爷教教你,怎么用我单枪破你双枪,!”
“双鹰飞旋枪…”
“呯!”“呯!”“呯!”
“不错,有点本事啊,再吃我一枪,烈虎破山枪之虎啸江山!”
“双鹰飞旋枪之鹰击长空!”
“呯!”“呯!”“呯!”
百余会后和,常遇春渐入颓势,他武力比之陆文龙稍差一筹,而且陆文龙仗着双枪的优势,硬生生的将常遇春逼入下风。
不过想决出胜负,却不是可以在短时间做到的。
“遇春勿忧,蓝某在此…”
就在常遇春越来越心惊的时候,大舅子蓝玉,终于持着血矛杀上了城墙,战甲染血,如着血甲,面色狰狞无比,似一浴血修罗一般。
“无耻狗贼,休想以多欺少,魏文长在此,可敢一战?”
“来就来,老子还怕你这个败军之将不成?不割下你的狗头当球踢,老子就跟你姓,吃我一矛…”
蓝玉脾气火爆,鼻中喷火,怒视着魏延,持着血矛就冲杀了过去。
“呯!呯!呯!”
二人你来我往,魏延手中大刀大开大合,风中乱舞,寒芒斜劈;血矛煞气逼人,血滴飞溅,在风中卷起血色的漩涡,不断地刺击着魏延。
不过片刻间,魏延就不敌了,不只是因为魏延之前受创,还未回复,更是因为蓝玉武艺高强,魏延完全不是对手,自然是险象环生。
“轰隆隆…”“咔擦…”“轰噹…”
“不好了,城门被攻破了,敌军杀进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声巨响,接着城内一片混乱,而徐达见城门已经倒塌,怒喝一声,当先一步,飞奔党城城内…
“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随我杀进城去,拿下党城,杀啊…”
而张嶷见此,便知道大势已去,怒喝一声,掉头就走,他知道为今之计,只有保全实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而陆文龙,魏延闻言,也不纠缠,回身就跟了上去,也不再去管常遇春蓝玉等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