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将军,李光弼与陈庆之在定山城一战后,各自退避三舍,如今李光弼退守定山城,而陈庆之则是恒城…”
“咦,这陈庆之麾下铁骑竟然在短时间内连破十数城,而且还与李光弼主力相交不下,当真是不凡啊;只是这陈庆之为何只是退守恒城呢?以他如今的兵力,怕是再无一战之力吧,即使有一战之力,也得不偿失啊?难道仅仅只是逼迫侯君集回援?”
岳飞听完之后,感觉有些奇怪啊,这陈庆之明明已经再无留在定州的必要,为何还要死死纠缠不休呢?这着实让他疑惑不解。
“呵呵,鹏举啊,这陈庆之当然知道他的实力,已经无法与李光弼一战,但是他要是执意留在定州,李光弼也不能忽视他的实力啊,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而且太还有近五千的骑兵,李光弼自然不放心回秦州坐镇了,这陈庆之之所以留在定州,一定有原因的;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火烧定山城的神秘军队,怕是主公的大军了,这也就说明,这李光弼将陈庆之的大军误以为是主公的大军,如此一来,只要剿灭陈庆之这支军队,他就可以安心的坐镇秦州了;而南方因为有檀道济坚守,他自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的剿灭陈庆之,而陈庆之亦是知道这点,所以在为主公争取时间…”
诸葛亮不愧是有卧龙之称的良谋,从点到面,分析的十分透彻,只一言,就切中要害,勘破了陈庆之的目的,和背后隐藏的东西。
“师兄啊,你说的不错,这陈庆之之所以坚守在定州。制造混乱,吸引李光弼的眸光,怕是想主公得手后,让李光弼回援。而北方的侯君集怕是不得不回援,到时候拿下云州,就更加容易了…”
岳飞也不负四大战神之一的威名,一点就通,很快就分析出了陈庆之的想法。和留在定州的目的。
“呵呵,你分析的没错,陈庆之的目的就是如此,但是在我印象里,这个王猛怕是不甘寂寞啊,所以云州最终会花落谁家,倒是件未可知的事情了,不过,此战主公必胜无疑,紫薇帝星耀眼无比。但是却还是有波折存在啊,隐隐间有一丝的血煞之气应在北方啊…”
诸葛亮摇头表示云州局势迷离,还真不好分析最终结局。
“啊,师兄,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知道那丝血煞之气是什么吗?会不会北方战场的白起将军等人会失利呢?”
岳飞闻言,大吃一惊,定定的望着诸葛亮,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会。白起本来就是宿命杀将,这血煞之气完全不会对其造成影响,要是真的出现血煞之气,完全是如虎添翼。怎么会出现波折?怕就怕在…唉,希望是我多虑了,贾文和这只老狐狸应该能解决此事才对…”
诸葛亮摇头表示不可能是白起,同时心底喃喃自语:希望不是青龙血卫,但是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鹏举,看来我们要加快速度。必须在短时间内占领定州北部,才可以一举封锁李世民回师的路,为主公南袭之事争取时间…”
岳飞闻言自然知道此时十分的严峻,立刻怒喝一声,加快了速度。
“全军听令,全速挺进夕晖城…”
随后,数万大军疾风电掣般的冲向基本没有丝毫防御的夕晖城,夕晖城,不到三个时辰,就兵临城下,夕晖城守将早已经被打怕了,摇尾乞怜,直接开城投降,没有丝毫的反抗…
而诸葛亮亦是出谋,让岳飞坚壁清野,大肆的裹挟着定州的黎明百姓北上乾州,坚定不移的执行三光政策,雁过拔毛,所到之处,除了不能带走的,其他的丝毫不剩,有如蝗虫过境一般彻底。
而岳飞问诸葛亮原因的时候,诸葛亮只一句话:“打仗就是在拼资源,此战过后,李世民必回元气大伤,没有补给,短时间内很难恢复。”
而就在岳飞军大肆的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被派往南下的郭崇韬终于赶到了定州,看着寸草不生的定州北部,欲哭无泪,只叹前途无望。
同时心底十分后悔,早知如此,悔不当初背叛北冥昊了,毕竟北冥昊再怎么不看重他,也给他一城之主当当,可惜,现在却成了丧家之犬了。
就是所谓的现世报了吧,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的就是郭崇韬啊。
“报告孟起将军,前方三十里处发现一直五千人的东秦军,从北方而来,似乎要向定州城方向而去…”
“北方而来的东秦军?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我马孟起躺着,天上也能掉馅饼,全军听令,全速前进,随我前去将这支东秦军打杀了,好捞一笔战功回来,整天欺负这些弱民,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马超如今被岳飞委以重任,成了其手下首席大将,统帅着岳飞的王牌:三千岳家铁骑兵,号称背嵬鬼骑,个个如狼如虎,择人而噬。
而这时候,郭崇韬已经得知岳飞南下,正在肆虐定州的消息。
而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收拾这摊烂摊子,而是该怎么躲过北冥军,顺利南下定山城。
在他看来,抱住一条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所以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怕落入北冥军的手中。
可惜怕什么,就来什么,郭崇韬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隐藏的十分隐秘,但是却很不幸的被外出打秋风的马超给发现了行踪,立刻兴冲冲的带着三千背嵬鬼骑杀了过来,直接拦在了必经之路上。
“东秦的狗崽子们,吾乃西沧锦马超,要是想活命,乖乖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否则休怪你家爷爷手中长枪不锋利…”
眼见大功就在眼前,马超兴奋极了,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冲杀一番,一战名震四方,以显示西沧锦马超的无双战威…
郭崇韬闻言,那里敢投降啊,头像就是作死的节奏嘛,一旦投降,分明就是自投罗网,所以看着面前士气如虹的三千铁骑,一咬牙,就打算分头逃跑,再也不管自己手下仅存的五千家底了。
“都给我听好了,北冥军是不会放我们的,大家风头撤离,在定山城汇合,逃…”
一说完“逃”字,郭崇韬立刻策马往后撤退,让一众四散开逃的东秦军为其打掩护,好叫他绝境逢生,逃过必死之局。
马超闻言,虎目一凛,瞬间就锁定住了在人群之中煽动均对四逃的郭崇韬,心道这必是其中的大鱼了,那里肯放过到嘴的鲜肉呢?
“全军听令,兵分四路,给我讲这些东秦狗贼斩杀殆尽…”
说完不顾其他人,疾驰汗血马,手中虎头湛金枪散发着金色的余晖,斜着这夕阳,就向着郭崇韬追去了。
郭崇韬坐下不过是一平常的战马,那里比得过马超坐下千里马,不到片刻间,就被马超追上了,锦袍随风飘扬,一脸凶神恶煞,一声断喝,直叫郭崇韬魂飞魄散,惊魂不断。
“狗贼,哪里逃,拿命来…”
郭崇韬闻言,肝胆俱裂,他武艺平平,自知不是这身后骁将对手,一咬牙,手中长剑就狠狠的刺在了马屁股上。
顿时间,战马屁股血流如注,嘶鸣一声,就向着远处疾奔而去…
“哼,急病乱投医,你今天就是把马腿都砍了,也休想逃出小爷的五指山啊,吃我一枪…”
马超眉宇间浮现一丝的不屑之色,对于这不敢与他交战的郭崇韬,他是十分不屑的,耻与为伍的,嘴角不觉噙着一丝冷笑。
“金虎烈阳刺!”
“三川寒冽剑!”
“呯!”“嘭!”“啊!”“咔擦!”“啊!”
郭崇韬那里是西沧锦马超的对手,不过一回合,就被马超一枪击飞手中长剑,金枪顺势击在胸口处,郭崇韬狠狠地甩下战马,落在地上;
不幸的是屁股落在了一块巨石上,“咔嚓”一声,盆骨就瞬间碎裂了,一道极其凄厉的惨叫声从其嘴中发出,脸色顿时煞白,珍珠大的汗珠从其额头流出,痛煞郭崇韬也…
“狗贼,跑啊,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爽吧,屁股着地,这滋味很爽吧,哈哈哈,哼哼,走吧…”
“嘭!”“啊…”
“士可杀不可辱啊,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呸,想死?门都没有,你家马大爷的前程就落在你身上了,怎么能让你如此轻易就死了呢?别做白日梦了…”
“你…你…噗!”
此刻的郭崇韬脸色灰白,惊怒交加,他可知道一旦落入北冥昊手中,必定死无葬身之地,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眼中不觉不满绝望之色…
马超见郭崇涛满脸的煞白之色,顿时快慰无比,对这郭崇韬的屁股就是一脚,顿时间再次传来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寒彻天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