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另一边,亚索看着眼前昏过去的女人,内心十分犹豫,
他不知道要不要对眼前这个女人伸出援手。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绝对带着这个女人离开这里。这不是因为他圣母,而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希维尔一定有着关于这个墓穴的情报。
他对这个墓穴所知甚少,他虽然逃了出来,但心里还是一直不踏实。
万一这个墓穴有什么诅咒呢?阿木木会善罢甘休吗?
他还有复仇大业没有完成,一切的冒险、流浪,都是为着复仇的那一刻而准备。
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他不能死,他要活着。
等到见到仇人的那一刻,他要用剑一下下割下仇敌的肉,以解心头之恨!
所以他决定先救下这个女人,等她醒来后问她情报。
而且希维尔虽然爱财,但在传闻中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而是一个知恩图报的沙漠佣兵。
拥有魔力的人身体素质不能同凡人而语,魔力会极大的改善英雄的身体素质,塔莉娅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就感觉好多了,站了起来。
她也没什么大伤,只是胳膊上被飞溅的石块割破了几个口子,身体被突然间发生的地震撼动了一下。
不能再耽搁,亚索看塔莉娅重新站起来,就抱起希维尔,牵着塔莉娅离开了这里。
原路返回,这一路上到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就好像随着陵墓的破坏,整个陵墓那种诡异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那些来时的僵尸也再也没有出现。
来时还是晴朗的白,出来时却已经到了深夜。
群狼嘶吼,皎洁的月光洒在金黄色的沙漠上。
清风拂过,吹起了几人的头发和衣衫。
亚索满头大汗,希维尔倒是不重,可她的铠甲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分量不。
裸露的皮肤在一路上不免和亚索发生了肢体接触,怀抱着希维尔的大手只能以女人的大腿为支撑点。
大腿上没有铠甲覆盖,肌肤摸起来光滑的很,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等到这时,亚索才腾出手来去查看希维尔的伤口。
伤口很深,血流不止,但不是割到动脉时那样的喷射,而是像清泉一样,一股一股的往外流。
塔莉娅的血,希维尔的血,已经占满了亚索的全身,他已经分辨不出来谁是谁的。
粘稠的血液在身上很不好受,衣服被已经有点干涸的血液黏在皮肤上,硌的人心烦。
亚索再从自己的披风上撕下一大块,这可怜的披风,已经被撕的破破烂烂。
这伤口可不好包扎,要撕下一大块布,没有胶带的情况下,要绕着肚子包几圈才可以。
在沙漠中长大的女人的肌肤,却并没有变成炭黑色,是像阳光一样灿烂的麦色肌肤。
在月光的照耀下,竟闪耀着一丝丝宝蓝色。(这个是真的,看过月光男孩的会知道,月光洒在肌肤上的那种美感。)
亚索的手拿着布条,贴着女人的肌肤穿过女人的腰肢,一圈又一圈。
替希维尔包扎完伤口后,便将她放在了地上。
出来后,亚索紧绷的心弦终于是可以放下了。
这一路上的事情太多太诡异,层层麻麻像线团一样让他理不清头绪。
陌生的怪物和陌生的女人相继出现,还发生了地震。
要知道恕瑞玛沙漠可是位于符文大陆中央,平常是绝对不会有地震发生的。
这地震肯定是像酒馆那次一样,是人为的。
“是谁弄的震动?他是谁?他想要干什么?陌生的女人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崔斯特到底对他隐瞒了多少?”亚索不由得在心里想。
这些问题让亚索心里烦烦的,不过他还是用全力保持了冷静。
坐在洞口外的地上休息了一会,稍微喘了喘气。
他就又走到塔莉娅身旁,拆开包扎他徒弟伤口的麻布——伤口看起来恢复不错,才几个时就已经结痂了。
可是希维尔的情况却不妙,伤口虽然那被爆炸,但依旧流着血。她的嘴唇泛干,已经起了白皮。
亚索将希维尔扶起,拿出自己的水筒,将清水倒进了希维尔的口中。
在洞口外点起篝火,崔斯特并没有像和他承诺的那样一直在洞口外等待,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塔莉娅早都累了,躺在地上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亚索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她,亚索的身体很好,常年的流浪中,几不睡也没有关系。
他拿出酒壶,喝了两口,就静静等待着亮。
静坐中,他拿出怀中的上古钱币,看了看,这才露出了难得的一丝笑容。
“好在这次的目标算是拿到了,接下来就看看崔斯特,会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吧!”
自言自语了一句,想到即将得到仇人消息的这一刻,他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浅笑的平静,但内心已经激动无比。
日日夜夜的等待,让他的心,即脆弱又坚硬。
坚硬是坚硬在长达数年的流浪和生命中的种种波折已经把他磨练成一个冰冷的刀客。
但他又是脆弱的,一切的悲剧都源于那个父亲被杀的夜晚。
假如没有那一,他绝对不会承受这么多痛苦。
亲情,这种美好如此的东西,可是却失去了。
那种痛苦,深入骨髓的痛苦,让他每次想起,都咬紧了牙,浑身流汗!
那一,是艾欧尼亚的冬季,他的家族——花村,漫都飘落着绯红的樱花。
空飘着洁白的雪,落在整个村宅中,地面被染成了雪白。
可是当他走进家中的那一刻,白的雪,变了颜色。
白的雪,红的血……血流在雪地上,白雪都被染红。
亚索发狂一样抱住了父亲,然后痛苦的嘶嚎几声后,就流着泪去追杀凶手。
他拿着家传的宝刀在雪中狂奔,手臂在情感下颤抖,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长刀,宣泄着自己的暴怒。
刀光也仿佛是红的,刀光到了哪里,哪里就立刻飞溅起一片红雾。
可他没有找到凶手,哪怕追出去了许久……
在他回忆的时候,沙漠中的风依旧在呼啸。
月亮渐渐隐去,黑暗的夜色越发深邃,他的人似已渐渐与黑暗溶为一体。
他手里的刀,似也渐渐与黑暗溶为一体。
这时黑暗已笼罩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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