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索回到了酒馆,酒馆里的酒客早都跑得无影无踪。
摘掉帽子,接着喝未完的酒。
酒喝完了。
“本来是没有多余钱来买酒的,这下好了,随便拿也不用付钱了。”
他抬手拿下酒柜最高处的那瓶金酒。
那是一瓶德玛西亚城邦贵族们常喝的酒,亚索也只是在艾欧尼亚时喝过几次。
“想不到这里还有这种好东西。”
亚索拔出酒塞深深嗅了一口,他很满意这瓶酒。
在这血液洒满,遍地尸体的酒馆中。
亚索喝着酒笑着:“生命中有三件必经之事:荣誉、死亡、还有宿醉。”
虽然现在还没有醉,但想必一会儿肯定要宿醉了。
时间渐晚了,月光出现了。
月光下的荒漠分外撩人,几只鸟儿在月下飞舞,空中划过。
黑暗的荒漠深处,传来几声野狼的嘶叫。
亚索一点儿都不害怕,几只野狼,在他刀下撑不过一刀。
亚索把酒喝完了,他跌跌撞撞站起身来,走进了酒馆的地下酒窖。
用刀随便劈开一个酒桶,爬过去用嘴接着从破口流出的酒液,又喝了起来。
他就是这样,只在酒精的麻痹中才能忘掉那些难堪的过去。
那些过去又总是难堪夹杂着快乐。
那些回忆太复杂了,就像亚索这个人,他也是这样的复杂。
漫长的流浪中,敌人们他冷血残暴,从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无论男女老少。
被救下的落难者和伤者又都称赞他善良正直,是一位大英雄。
他把月光做菜,趁着荒漠夹杂的尘沙的风,在这风里,独饮着美酒。
人喝多了,就会睡着。
人一睡着,就会做梦。
他不仅也如此,而且次次都要做这样的梦。
每次梦里回到那些过去,无人知晓花落多少。
梦1:
我叫亚索,出生于艾欧尼亚。
我本不叫亚索,也不是艾欧尼亚的人。
我没有七岁以前的记忆。
当我在符文大陆醒来时,满脑子都是难以置信。
我本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因得了重病一直住在医院里。
高昂的医药费压垮了亲人的脊梁。
其实钱都还好,最重要的那种将死时绝望的气氛。
病是治不好的,只能维持。
每个人都知道,但他们都瞒着我,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我也知道。
我还知道,我只是个负担。
终于有一,我死了。
可是我又醒来了,醒来在一片森林中。
身边有好多人在照看我,一个男人请来了一位女人。
那女人很奇怪,头上长着一只羊角。
手里拿着把木杖,木杖上散发着一道一道的光。
我的灵魂和亚索的身体被救活了。
我的过往和亚索的灵魂死了。
然后我明白了,我就是亚索,亚索就是我。
那男人在我的身旁找到了一团狐狸毛和一片虫壳。
拿着问我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办法回答他,我又昏过去了。
梦2:
我很开心,在这个世界。
我在没生病前也玩过几次英雄联盟。
可没想到能来到这个地方。
我的世界原来只有灰白色的墙壁和刺鼻的消毒水味。
是一个平凡,普通,没有任何奇迹的星球。
这个世界有着各种各样的生物。
美好的自然风景和强大的力量。
这个世界让我着迷。
更没想到能成为亚索,这个前世最受人爱也最受人恨的英雄。
可惜的是我没有多看几眼背景故事。
我知道的唯一就是有个地方叫德玛西亚。
我的父母对我都很好。
我很想念我前世的父母,他们在我生病时为我做了太多。
可是我没有办法再孝敬他们,报答他们了。
所以我更加孝敬现在的父母。
我还有个哥哥,叫做永恩。
我们都是孝顺的孩子。
继承了父母的期望,向成为一名英雄奋斗着。
每挥剑上千次,十年就是四百万次挥剑。
我终于修炼成了御风剑术。
也是道场中唯二能够掌握传中的御风剑术的人。
可惜永恩没有我的赋好,另一个人不是他。
而是我们的父亲。
不过没有关系,永恩从来没有嫉妒过我。
只是单纯的替我高兴。
不像我所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里,兄弟反目。
我们一起玩闹,一起幸福的度过了童年。
唯一有点儿讨厌的是我的叔叔。
他的剑术实力比我的父亲要差,因此没有能继承道场。
他总是阴阳怪气的话。
梦3:
美好的东西总是会惹来毁灭的喜爱。
比如生命。
比如我。
诺科萨斯的侵略又一次来了。
这样的侵略很多次了,诺克萨斯人每隔一段时间就回来一次艾欧尼亚。
是侵略,不如叫做抢劫。
一群打着诺克萨斯旗号的强盗们在沿海地区劫掠。
我被父亲派命前去助拳。
谁让我是同届最强大的学生呢。
我去了。
等我赶跑诺克萨斯人回到家的时候,
我的噩梦来了。
我的父亲死了。
我的叔叔继承了道场,控告是我谋杀了我的父亲。
我震惊不已。
尽管这个消息让我困惑不已、痛苦不堪。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作为的话,真正的刺客就会逍遥法外。
我拔剑而战,逃出道场。
我第一次陷入真正的孤独境地,踏上了寻找杀害父亲的真凶的人生旅程。
梦4:
我流浪了很久。
我一直在被昔日的同窗追捕着。
我不想动手伤害他们,却只能被迫作战。
否则我会丧命。他们是认真的。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用高超的剑术击败他们。
打断他们的武器,制服他们。
然后把他们打昏或绑起来,自己离开。
我从来没有杀害过一个同门。
直到那。
永恩找到了我。
我们都是父亲教育出来的好孩子。
我们按照父亲教导的礼仪,先是互相鞠躬,然后拔剑交战。
在月光下,我们无声地将剑挥舞了一圈又一圈。
当我们最终互相向前冲锋时,永恩欺骗了我,他没有真正的使出全力。
明明可以伤到我的,他却没有,放弃了。
剑光闪过,永恩倒下了。
我连忙弃剑冲到永恩旁边。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我询问我的兄弟。
为什么亲人们怎么会认为我有罪。
永恩:“父亲死于御风剑术。还有谁能做到呢?”
我瞬间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被控告。
我是清白的,我再次向我的兄弟重申。
永恩他知道,他相信我。
他从不怪我,只是无法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叔叔的要求。
才前来寻找我。
永恩是我杀过的第一个同门。
不仅如此,他还是我的亲哥哥。
他在我的臂窝中死去了。
我流着泪,泪流干后流血。
等眼眸里连血都流干的时候。
痛苦和仇恨让我的眼眸变了颜色,多出几道黑色的蝌蚪。
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憎恨的瞳术。
自那后,
我杀尽了所有来逮捕我的人,尤其是我的同门。
梦5:
我流浪了很久,被追杀了很久。
我流浪到了符文大陆被遗弃的恕瑞玛旧址。
在我离开时我还是个不入流的武者。
但是我掌握了御风剑术,现在已经成为了青铜阶的英雄。
英雄也有强有弱,我的实力还不够。
等我修炼有成时,我发誓。
我要找到真正的凶手,杀死他。
然后带着他的头颅回到我的家乡艾欧尼亚。
洗清我的冤屈,然后再杀掉冤屈我的叔叔。
是他害死了永恩。
在沙漠的时间长了,我换了身衣服。
还学会了一种新的武器用法,枪械。
原本代表着剑术道场身份的制服被我埋葬了。
我把他和永恩的尸体埋葬在一起。
表示我永远陪着他。
我换了身牛仔的衣服。
沙漠里的沙民称外来者为牛仔。
我就这样活了下来。
有一遇到一位中年人,他快死了。
我救了他。
虽然我流浪了,可我并没有忘记父亲的教导。
父亲要求我和永恩做一个侠义的武士。
父亲,身可死,武士之名不可弃。
永恩和父亲死了,我更要代替他们将武士之道传承下去。
我会秉持义、勇、仁、礼、诚、名誉、克己的武士道,
救助落难的人们。
这位叫杰西?麦克雷的人就是这样。
我照顾了他生命中最后一段路。
我问过是谁伤害了他,
他没有告诉我。
他教会了我用左轮枪,并且死后把他的武器留给了我。
梦尾:
我在沙漠里以领取赏金任务为生。
我不屑去抢夺劫掠,要凭双手维持生计。
可总有不长眼的蠢货。
没办法,只好勉为其难,送他们上。
我没办法再接着睡下去了,
虽然我身体内的酒精还没有完全消失。
但已经亮了,而且我所在的酒馆倒塌了!
导致酒馆倒塌的是一块块岩石。
“怎么回事?!”我大喊一声!
该死,沙漠里的岩石深埋于沙子之下,怎么突然就到地面上来了。
是地震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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