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
祁青看这自己的眼神跟老爹的看我时候的眼神怎么这么像?那不是一种简单的淡漠,只有对亲人,最亲最亲的人才有的眼神,看似淡漠,实则是因为把对方当做了亲人,不需要表露太多的情感。
祁青对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眼神?
下一刻,匕首停住了!就在祁青眉心处不过几毫米的距离!
时间像是停住了一般,小维脑中一片空白,而祁青终于感觉到自己所处的危急。
这小子竟然要杀自己?
祁青立刻有了这样让自己感到不可思议的判断,下一刻,怒火从心头不受控制地燃起,不管是谁,只要是威胁到自己的生命,是人都会发怒的,何况是祁青这样的狠角sè。
只是一声暴喝,内劲蓬勃而出,光是一股气流就把小维掀飞出去,直接落在了十米开外!
这下,齐秦用来守夜的手下发现了这里的状况,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全部气息已经锁定在小维身上。
小维摔在地上有些发呆,似乎这样的解决并不意外。
打从一开始,小维就没有一成的把握,就算那一击真的刺下去了,能不能真正重创祁青还很难说。之所以明知送死还要如此,主要是想知道祁青的态度,小维有个天真的想法,觉得就算刺杀不成,这干妈也不会杀自己。要真如自己想的那样,小维决定要当面问出心中的疑惑,你祁青到底是什么人?
就在祁青手下要给小维致命一击的时候,小维大声喊道:
“干妈,饶命!”
“住手!”祁青也在同一时间喊了出来。
此时的祁青已经是满头大汗,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遇到过如此危险的情况了,除了后怕之外,心中满是不解跟愤怒。
几名手下已经怒了,更急对祁青的命令不解。
他们都知道自己老大的脾气,要遇上胆敢刺杀的人根本不需要问什么话,从来都是直接杀掉。
虽然是不解,却不敢违背对方的意思,愤怒地瞪了小维一眼,朝祁青道:
“老大,这小子.....”
话没说完,就被祁青打断:“把他带到我的房间来。”
祁青毕竟也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率先回了房间。
小维被驾着进了祁青房间,两个手下还愤愤不平:
“老大,这小子要怎么处置?”
祁青背对着小维,挥了挥手:
“你们先下去,这里交给我!”
“可是......”
“怎么?你们是担心我还真被个小子杀了?”
“......是!”
......
房间内剩下了小维跟祁青两个人。
此时,小维的心情反倒轻松了许多,因为对方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直接杀了自己,就算真的是仇人,也能有个合适借口不杀对方,就算被老爹知道了也好交差。
轻松之后又是感觉到尴尬和愧疚,自己竟然对一个对自己毫无戒备之心的人起了杀意。
小维现在很想说一声“对不起”,但始终没有开口。
祁青背对着小维占了很久,突然有些颓然地低了低头,叹气道:
“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我相信你是有原因的。”
这一刻,小维像是感觉到了一股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感觉,跟父亲对自己的感觉相似,却又有些差别。
这感觉难道是传说中的母爱?
这是小维从小都向往的感觉,却从来没有体会过,小维不知道现在的感觉算不算,但感觉到鼻子很酸。
使劲儿地揉了揉眼睛,努力地保持着语平稳:
“你为什么还不杀我?”
“因为你不是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吗?所以我想听听你的理由。”
“你不该对我这么好。”小维的语气很无奈,却始终没有正面回答祁青的问题。
祁青转过身,眼神非常严肃,声音也跟着提了起来:
“我要听理由!”
小维被吓到了,觉得自己像个犯错了被妈妈训话的孩子,有些话是想问祁青的,但到了关键时候,小维却不知怎么开口。
停了好久,小维终于开口反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哦?”祁青稍稍疑惑。
“你是不是虎头铜牌组织的人?”
祁青恍然:“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向我动手的?说吧,你跟那个阻止有什么深仇大恨?”
话都到了这份儿上,小维也不想在隐瞒什么,索xìng说道:
“我曾经发誓,要杀光所有那个神秘组织的人!因为他们杀了我父亲!”
“什么?!”祁青突然暴喝一声,气浪险些把房屋震塌,可想是有多激动。
“你说锦衣卫杀了你父亲?”
“锦衣卫?那个神秘组织叫锦衣卫?”小维也跟着激动起来,总算是知道了那神秘组织叫什么,也是个不小的收获!
但祁青并没有理会小维的问话,反而疾步到了小维面前,抓着小维的肩膀,问道:
“你父亲是被锦衣卫的人杀的?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青神sè非常慌乱,一看就明白对方可能知道一些内幕。但有关老爹饿事情不能轻易地透露,小维保持着jǐng惕:
“你这么紧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一些内幕?”
“你先告诉我你父亲的死因!”
“你先说你知道些什么?你跟我爹到底有什么关系?”
祁青突然不问了,知道这小子是不会轻易透露关于他父亲的事情的,便到了一个柜子前,拿出一物,丢道小维手上。
虎头铜牌!
作为锦衣卫的一员,祁青果然有这铜牌。
可就在小维断定祁青是锦衣卫其中一员的时候,发现者虎头铜牌跟往常见到的又有些微不同。
铜牌上,有一个很显眼的划痕,直接把虎头图案分成了两半。
小维正当不解,祁青便开口解释道:
“是不是看到这东西跟别人的不同?”
小维点点头。
“作为交换,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其实我曾经是锦衣卫的一员,但现在已经脱离锦衣卫很久了,腰牌上的的划痕就是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