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跨骑挥鬼雨,
白骨如山鸟惊飞。
尘事如潮人如水,
只叹江湖几人回。”
辽阔江天,一叶扁舟,一瘦弱少年正在船头迎风踏浪,对月朗吟。
船舱内有两人闻声而出,一高大青年,一俊朗少年。
“黄兄好雅兴,好诗情,好气魄。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好诗好诗,好气势好气魄,真是一首好诗。”少年击节赞叹。
“七言成句,世所罕见,直抒胸臆,大气磅礴,确实是好诗。”青年也抚掌大赞。
“两位谬赞了,”少年赧然以报,惭声对曰:“此非拙作,实乃益州刘季玉游戏之作。适才江月海天,泛流江湖,有所感怀,所以情不自禁就随口而出,让两位见笑了。”
“刘璋?可是那个人称刘扒皮的,风传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宗室子弟刘璋刘太守吗?”
“正是此人。不学无术,花花公子,谁能说得清。”
“能写出此等诗句,自非凡品。贤弟自益州来,当知益州事,以贤弟看,刘璋何许人也?”
“刘璋…,何许人…,在某看来,刘璋…似…非人。”
“什么?”
“什么似非人?”
两人正愕然询问,一个小姑娘从船舱里突然蹦跳了出来,“你们在说刘璋吗?是那个八百破十万,能请来天兵天将的,天下第一的大英雄刘璋吗?”
那俊朗少年,急忙扶住小女孩,轻斥道:“尚香,别胡闹,江上风大,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