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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杖毙刁奴

    

    沐雨棠轻轻笑笑:“我那朋友不是大夫,只是对药颇有研究。”白虎国气候寒冷,萧清宇怕她水土不服,就将药材碾碎,制成荷包让她戴着防风防寒,没想到缓解了江欣的头痛症。

    萧清宇不想让人知道他懂医术,她自然要为他保守秘密,不会吵嚷的人尽皆知。

    “我能不能见见你那位朋友?”江欣受伤三年,头痛不断,发作的厉害了,会疼的彻夜难眠,那人配的药能缓解她的疼痛,如果仔细诊诊她的脉,说不定能治愈她的头痛。

    沐雨棠见她满眼希冀,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在青龙国京城。”

    “这样啊……”江欣眸子里满是失落,随即又消失无踪,眼瞳闪烁着绚烂的光彩:“等我抽出空闲,就去青龙国,把头痛症彻底治愈了……”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沐雨棠,眸子里闪烁着少有的凝重:“姑娘,你那位朋友医术那么高超,肯定也能治失眠吧!”

    “自然是能治的。”沐雨棠点点头,拿出一个荷包递向江欣:“将它佩戴在身上,入睡前放在枕边,一夜安眠。”

    萧清宇怕她一路奔波,难入睡,就配了安眠的荷包,她白天颠簸一天,晚上睡的极好,荷包都没怎么用,既然有人睡不着,她就借花献佛,送给需要的人。

    江欣接过荷包,闻到了一股清香,香气淡淡的,若有似无,隐隐透着草药气息,让人格外的安适,她头部仅剩的那两三分痛意也消散无踪,整个人说不出的舒适。

    她满目欣喜,连声赞叹:“你朋友配的药果真非同凡响,一定能治好皇后娘娘的失眠。”

    皇后娘娘?

    沐雨棠一怔:她还以为江欣求药是给将军府的长辈们治失眠,没想到竟是给当今皇后。

    见江欣拿着荷包如获至宝般左看右看,沐雨棠轻轻挑眉:据她所知,白虎国皇后姓叶,是叶丞相的女儿,丞相府和将军府一向不对盘,她身为将府之女,应该讨厌皇后才是,怎么会这么关心她?

    叶文松瞟一眼荷包,满目不以为然:“皇后失眠五、六年,看了不下百名名医,用了几千、几万种药材,病情不见丝毫起色,这一只小小的荷包,能起得了什么作用?”

    江欣闻言,面色沉了下来,冷冷看着他:“有没有用,要试过以后才知道,你现在下结论,不觉得太早了?”

    “既然江三小姐这么有信心,就拿进宫献给皇后吧,我那皇后姑姑,正急需良药,只要你这药起了那么一点点儿作用,她就会凤颜大悦的赏你大堆宝贝……”

    叶文松故意拉长了语调,猛然一听,听不出什么,细细品味却能发觉,他在嘲讽叶皇后是位爱惜性命,贪生怕死,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沐雨棠没见过叶歌皇后,但她能成为白虎国皇后,又在后宫争斗多年屹立不倒,绝对是个聪明又厉害的人,不会像叶文松说的这么不堪,就算她真这么不成器,也是叶文松的亲姑姑,叶文松应该维护她的面子,而不是将她的缺点叫嚷的人尽皆知……

    看来,叶文松和叶歌皇后的关系非常糟糕……

    余光瞟到叶娴,也是满面不屑,目露轻嘲,只是不知她嘲笑的是荷包,还是叶皇后。

    叶歌是白虎国国母,但她的亲侄子,亲侄女都没将她放在眼里,反倒是敌对将军府的晚辈非常关心她,这究竟怎么回事?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无耻小人的卑鄙非议。”江欣下巴微抬着,满目傲然。

    叶文松面色瞬间阴沉下来:“江欣,你说谁是小人?”

    江欣漫不经心的瞟他一眼“谁是谁心里清楚,我没有指名道姓,叶公子不必对号入座。”

    “你……”叶文松气噎,看江欣的目光愤怒的快要喷火: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臭丫头,能言善辩的让人讨厌。

    江欣见他面色难看,无言以对,心情大好,朝着沐雨棠笑盈盈的道:“雨棠,咱们进宫向皇后献药吧。”

    “江姑娘将荷包交给皇后娘娘就好,我就不进宫了。”沐雨棠来白虎国是为找紫荆果,送皇后安眠荷包是举手之劳,进宫领赏什么的,她没兴趣。

    江欣非常不赞同的摇摇头:“荷包是你献的,你不去怎么行?”

    药是沐雨棠献的,但江欣也有找药之功,她带沐雨棠进宫,是想让沐雨棠直接将荷包献给皇后,自己不居半分功,品性着实不错,可沐雨棠实在没有进宫的兴趣。

    水面上倒映出穆晨风欣长,秀雅的身形,她目光闪了闪,悠悠的道:“如果咱们现在进宫,江姑娘就无法向穆公子请教武学了。”

    “没关系。”江欣非常大方的摆摆手:“今天的请教机会,先让给丞相府的叶公子,叶小姐,我过几天再来请教,穆公子,告辞。”

    江欣笑盈盈的道了别,拉着沐雨棠急步前行。

    沐雨棠看着紧箍在自己手腕上的白嫩小手,无语望天,看来,这皇宫她是非进不可了,也罢,皇宫又不是魔窟,她就进去见见皇后,如果运气好了,说不定还能旁敲侧击的打听到紫荆果的下落。

    安墨枫看着她光芒闪烁的眼睛,眸子里浮上一抹浅笑,快步跟了上去:“我送你们。”

    从镇国侯府到皇宫,路程较远,大街上又到处都是排查的士兵,侍卫,她们两名女子来来回回的,他不放心。

    沐雨棠急步前行着,余光看到一角绛紫色衣袂,猛然想起了她来镇国侯府的目的,抬眸看向安墨枫,笑的别有用心:“安墨枫,我在穆公子这里拿了一车药材,马上就装好,你别送我们进宫了,帮我把药材送到驷马客栈吧。”

    安墨枫一怔:“一车药材?你要那么多药材做什么?”

    沐雨棠看着他疑惑不解的目光,嘴角弯起一抹浅笑:“有妙用,等我回来再和你解释,你将药材交给驷马客栈的老板娘林婉筠就行……”

    安墨枫看着她明媚的小脸,不忍拒绝她的要求,顿下脚步,微黑着俊颜点了点头:“好。”

    几个月不见,见了面就让他拉药材,他就是她的现成苦力。

    叶娴看着江欣、沐雨棠走出镇国侯府,一张小脸黑的快要滴出墨汁来,她自小熟读诗书,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如果继续比下去,输的肯定是江欣,江欣居然敢说让她机会,真是大言不惭。

    江欣走的快,自己追不上她,下次再遇到她,定要狠狠教训,让她心服口服。

    穆晨风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眼瞳凝了凝,眸子里闪掠一抹意味深长。

    昭阳殿是白虎国皇后叶歌的寝宫,殿门口守着两名身穿枣红色宫装的宫女,以及一名穿着湖蓝色宫装的管事姑姑。

    江欣携着沐雨棠走到宫殿前,笑盈盈的呼唤:“如意姐姐。”

    “江三小姐。”管事姑姑微笑着行了一礼,端庄娴静,目光扫过沐雨棠,见江欣没有介绍的意思,她便没有多问。

    “皇后娘娘可在殿里?我拿来了治失眠的药。”江欣晃了晃手里的荷包,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璀璨的笑。

    “江三小姐有心了。”江欣隔三差五都会拿各种治疗失眠的药给皇后,如意早就习以为常,看着那绯色荷包,有点啼笑皆非。

    荷包里淡淡草药香飘入鼻中,让人格外安适,如意得体的微笑凝了凝,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什么,轻声道:“皇后娘娘刚刚安睡,暂时不能打扰,不如,将荷包交给奴婢吧,等她醒来,奴婢呈给她。”

    “娘娘睡着了?”江欣眸子里闪掠一抹惊奇,据她所知,皇后四、五年来,一直都是很浅的睡眠,看着像是睡着了,神思还清醒着,对外界的一举一动都能感知到。

    “娘娘最近用了太医新开的药,一天能安睡四五个时辰,精神好了很多。”如意满眼笑意,像是为皇后的安眠感到高兴。

    “这是好事。”江欣的头痛症找到了抑制的方法,心里也非常希望皇后的失眠症能够得到治疗。

    “娘娘的病情已经好转,想是不需要我这荷包了,我们就不打扰娘娘了,告辞。”江欣失落的叹了口气,眼睛里神采奕奕,没有半分失落的意思。

    如意见江欣、沐雨棠转身准备离开,微笑着行了一礼:“江三小姐慢走。”

    温温柔柔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可沐雨棠总觉得,她好像暗暗松了口气。

    素白小手拿出一颗珍珠,朝着门框弹了过去,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尖锐的余音钻进耳膜,直冲心脏,宫殿里响起一道冰冷女声:“怎么回事?”

    “回娘娘,是江三小姐来了。”如意急声禀报着,锐利的目光快速扫视地面,没看到声音来源,眉头蹙了蹙,眸子里闪过一抹怒意。

    “奥,请她进来。”冷傲的女声缓了下来,隐隐,透着几分慈爱,就像冰雪消融。

    “是!”如意应声,朝江欣做了个请的姿势:“江三小姐请。”

    江欣淡淡嗯了一声,拉着沐雨棠袅袅婷婷的走进了昭阳殿。

    宫殿高贵优雅,极尽奢华,一名年轻女子斜躺在软塌上,眉如卧蚕,肤白如雪,眼瞳清透,犀利,容颜美丽就如双十少女,气势凌厉,满身英气,就像征战沙场的女英雄。

    如果沐雨棠在别处见到她,绝对不会将她和过了而立之年的白虎国皇后联系在一起。

    “皇后娘娘。”江欣盈盈行礼,沐雨棠随她一同叩拜。

    “阿欣不必多礼,平身吧。”叶歌轻轻说着,坐直了身体,一举一动皆优雅,高贵,目光落到沐雨棠身上,淡淡道:“这位姑娘是……”

    “她叫沐雨棠,是我表弟的好朋友……”江欣笑嘻嘻的解释着,简单扼要的讲明了沐雨棠与众不同的身份。

    白虎国京城鱼龙混杂,上至达官显赫,下至三教九流什么人物都有,江欣是将军府的人,不会轻易相信外人,她之所以那么放心的带沐雨棠进宫,除了她的药缓解了她的头痛症外,还因为她是安墨枫熟识的人。

    叶歌看着她明媚的小脸,清冷的目光,眸底闪掠一抹暗芒,微笑道:“雨棠怎么会来白虎国?”

    “在青龙国呆久了,有些烦闷,就想着周游列国,好友安墨枫在白虎国京城,雨棠的第一站就到了这里。”沐雨棠的回答虚虚实实,就算叶歌起疑,调查她,也需要不少时日,等她调查清楚,她也拿着紫荆果回青龙国了。

    “周游列国好,看山看景,领略大好河山。”叶歌低低的说着,平静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淡淡的羡慕。

    沐雨棠正等着她的试探,没想到她突然岔开了话题,不由得怔了怔,轻声道:“娘娘,我们进宫是给您送安神荷包的。”

    “是啊娘娘,雨棠荷包里放的药材很灵,我闻了一会儿,头痛症就消失了,娘娘将它放在枕边,保证一夜晚眠。”江欣拿出荷包,笑盈盈的递向叶歌。

    叶歌接过荷包,只觉淡淡的药草香钻入鼻子,直冲心肺,让人格外安适:“你们有心了,前几天皇宫里新送来一种安神香,燃着它,我睡的极好,没有再失眠……”

    风吹过,沐雨棠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清冷的眼瞳猛的眯了起来,慢慢抬头,看到宫殿角落里的金丝炉盈着袅袅烟雾:“娘娘,香炉里燃的就是新安神香吗?”

    叶歌点点头:“是的。”

    “我可不可以仔细看一看?”沐雨棠委婉的提出要求。

    叶歌看着她凝重的面色,心思一沉,点头道:“当然可以。”

    “多谢娘娘。”沐雨棠袅袅婷婷的走到香炉前,打开了香炉盖子,素白小手轻轻扇动着一缕缕烟雾,气息入鼻,清香怡人,她却紧紧皱起眉头。

    江欣也察觉到了不对,小心翼翼的道:“怎么样?”

    沐雨棠扣上香炉盖,微微一笑:“香是好香,但闻多了上瘾。”

    清清淡淡的声音就如一道惊雷炸了下来,震的江欣满目震惊,叶歌面色苍白,好半天方才道:“你确定没有闻错?”她不懂医,却见多识广,能让人上瘾的,当属下三滥的逍遥散,只要沾了它,终其一生,都休想摆脱。

    “如果娘娘不信,可找名太医前来检验,记住,一定要找信得过的太医。”信得过三字,沐雨棠加重了声音,眸子里浮现一抹冷锐,她在现代做特工时,曾抓过不少毒犯,见识过各种纯度的毒品,安神香燃出的气息,分明就是罂粟的味道,她绝对不会闻错。

    皇后重伤,四,五年都没有任何起色的失眠,突然间被安神香缓解了,一是遇到了医术高超的高人,再就是被人算计了,清新怡人的香气证实,皇后遇到的是后者。

    “来人,请张太医。”叶歌厉声命令着,眸子里闪烁着点点寒芒。

    小宫女从未见过她如此动怒,身体颤了颤,急忙领命而去,片刻后,带着一名四十多岁的太医走了进来。

    叶歌摆手制止了他的行礼问候,冷声道:“查查炉子里的香。”

    “是!”太医放下药箱,快步走到香炉前,揭开盖子,扑灭香,拿了几枝出来,捻着细末,仔细检查,目光由一开始的疑惑变成凝重,再由凝重转为震惊与难以置信。

    “禀娘娘,香里混了纯度极高的逍遥散,只要闻上半个月,就会上瘾……”

    叶歌虽然早就猜到了结果,但亲耳听到太医的诊断,她面色苍白,衣袖下的手紧紧握了起来,骨节微微泛白,手背上青筋脉络突出:她居然用这么卑鄙无耻的方法算计她,真是够狠也够毒……

    江欣满目错愕,她知道后宫凶险,却怎么都没想到,她们居然会用逍遥散这种东西害皇后,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娘娘闻了多久了?”

    “三天。”

    还好还好,只闻了三天,还没上瘾!江欣暗暗松了口气,正准备安慰安慰皇后,耳边响起叶歌凌厉的命令声:“把如意押进来!”

    “是!”冰冷的男声响过,两名侍卫押着如意走了进来,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肩膀也被他们用力按着,半弯着身体,惊恐的大叫:“皇后娘娘,奴婢犯了什么错?”

    “为什么给我下逍遥散?我对你不好吗?”叶歌低低的说着,无风无浪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拉长的尾音却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娘娘冤枉,奴婢不知道什么逍遥散……”如意哭的梨花带雨。

    “炉子里的香是你找来的,你会不知道里面混了逍遥散?”叶歌看着她委屈、流泪的眼睛,眼角眉梢尽是嘲讽:她三天前因得安神香大赏了她,没想到,香给她安神是假,夺她性命是真!

    “你进宫五年,服侍我三年,我不曾亏待过你,也不曾打骂过你,我以为,对你们用了心,你们就会感恩,现在看来,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在利益面前,真情脆弱的不堪一击……”

    叶歌冰冷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疲惫与沧桑,听得人鼻子发酸。

    如意毫不理会,大声叫喊:“娘娘,昭阳殿里有那么多宫女,嬷嬷,她们随时都可以对安神香做手脚,就算真混了逍遥散,也不能认定幕后黑手是奴婢啊……”

    “还狡辩,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最后一字重重落下,叶歌周身的气势陡然变的凌厉起来:“侍卫,送她去大牢,一百八十种刑具都用一遍,直到她招供为止。”

    如意一张小脸瞬间惨白的毫无血色,她没见过那些刑具,却听说过,被用刑的人,生不如死!一百多种刑用完,她不死也残了,倒不如现在死个舒适,痛快。

    她银牙一咬,准备咬舌自尽。

    迎面刮来一阵香风,一只大大的棉帕塞进了她嘴巴里,叶歌美丽的容颜近在眼前,嘴角弯起诡异的笑:“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跟了我这几年,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对背叛者,我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

    最后几字钻入耳朵,如意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钻入,瞬间到达四脚百骇,全身冷的发抖,她想起了这位主子的狠厉手段,眸子里浮现浓浓的惊恐,想求饶,却说不出一个字。

    “押她去院子里杖毙,通知后宫所有嫔妃前来观刑!”叶歌衣袖轻挥,一手负于身后,傲然的神色,俨然是东宫之主。

    如意满目惊慌,呜呜的叫,想妥协,想求饶,叶歌冷了心肠,视而不见:无论她出于什么原因,背叛就是背叛,这样错,不可原谅。

    侍卫们将如意绑到了一条长凳上,看着后宫嫔妃到的差不多了,开始行刑,扬起的板子将如意打的血肉模糊,一条条血光在嫔妃们眼前来回飞溅,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漫延,嫔妃们的小脸全都惨白的毫无血色,受不了这严厉的酷刑,接二连三昏倒在地。

    而叶歌,坐在高高的凤椅上,轻品浅酌杯中清茶,看那飞溅的腥红血线,就像在看家常便饭,神色甚是怡然。

    沐雨棠嘴角弯起一抹笑,以杖毙如意来震慑后宫里心生歪念,蠢蠢欲动的嫔妃们,真是绝妙的主意,不愧是一国之母,有心机,也有魄力!看她们以后谁还敢算计她。

    如意断气时,身体已被打的稀巴烂,后宫嫔妃们除了皇后外,就只有一名女子清醒着,不过,她的面色并不怎么好。

    见侍卫们抬走了尸体,她目光闪了闪,扶着宫女的手,袅袅婷婷的走到叶歌面前,笑盈盈的道:“妹妹真是好魄力,姐姐佩服的很。”

    叶歌瞟她一眼,慢悠悠的道:“叶媛,出嫁从夫,我是皇后,你是嫔妃,就算你的年龄比我大,也要尊称我一声姐姐。”

    叶媛!沐雨棠目光一凝,据她所知,相府有两名女儿入了宫,一名是皇后叶歌,还有一名,就是面前的贵妃叶媛,她们是亲姐妹,在这人心险恶的皇宫,没有互相扶持,还在闹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