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狠狠“反应”给她看!
这小媳妇儿,还没过门,就上房揭瓦了,欠调-教!
司御天蓦然收紧了双臂,把叶珞的纤腰死死地卡主,然后压下身,顺势倾覆下去,对准了她那张可恶诱人的鲜嫩唇儿,泄愤一般地啃了下去,狠狠地。
“唔——”
叶珞一阵哀鸣,小拳头在半空中乱舞,用力地挣扎,还锤了他几下。
哼!
还不乖?
司御天一双黑眸越发的幽暗了,腾出一只大手来,把叶珞的双手给牵制住,按在了她的头顶。
一边狠狠地亲她,恨不得把她给吞到肚子里;一边死命地蹭她,恨不得跟她合为一体。
这一亲一蹭,不一会儿,叶珞的脸就已经通红了,浑身发烫。
夭寿啦!
她竟然跟御在秦纤的马车里,做这等羞耻的事情!
早知道御会急眼成这样儿,她是绝对不会撩拨他的!
偏偏她还被吻得晕晕乎乎,有那么点儿享受。额,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也乐在其中的。
司御天欺上身,见小珞已经不怎么反抗了,她那乖顺沉醉的模样,又是撩得他一阵心痒,恨不得就这么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来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巫山云雨老月光。
秦纤坐在马车外头,听着里头的激烈战况,眉头凝成了个疙瘩。
哎,现在的年轻人,说上车就上车,说抱就抱,说亲就亲,说那啥就那啥,完全不顾及他们白日宣淫,是否会给她这个大龄单身女人带来多少的心灵暴击。
秦纤无奈地摇摇头,索性当起了车夫,在外头驾车,轻呼了一声“驾——”
马蹄得得儿,向着黑市的方向而去。
秦纤悠然地抽着烟,玉质的烟斗,火光明灭不定,青烟袅袅。
“司御天那个小破孩,竟然也长这么大了。连媳妇儿都有了。”她喃喃着,声音有些惆怅,美眸飘向天外,“邑天,你大概也想不到,你弟弟会变成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吧,十九岁,七阶狂武师。你十九岁的时候,才五阶而已。”
明知道,那个人不在了,不可能听得到,秦纤还是呓语着,不知道是说给空气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没有你的野心,他的眼睛,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干净。邑天,你一直舍不得他涉险,是想保护他。你的意志,我会帮你完成。”
秦纤的美眸里划过一抹坚定之色,像是下了眸中决心般。
威后把那么多繁琐的政务,扔给司御天,无非是想牵绊住司御天,让他抽不开身。
“难道?暗影楼的杀手,是威后请来的?”
秦纤的眉头皱的死紧,手肘的缰绳猛然一拉。
马儿发出一阵嘶鸣,停下了。
车厢震荡。
里头的两只鸳鸯,也被迫停下了。
推开车厢的门,司御天问道:“怎么了?”
秦纤淡淡地往车厢里扫了一眼,发现叶珞头发丝有些凌乱,嘴唇红红的,娇艳欲滴,很明显是刚刚被某个司禽兽给狠狠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