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珞珞啊,你这也赢得太多了。三叔手头不宽裕啊。”叶怜花风骚的俊脸皱成了包子。
“废话少说,付钱。”叶珞的一只素手,伸到了叶怜花的眼面前,“我的赔率是1:300,孤城的赔率是1:250。我压了自己十万银币,压了孤城十万银币。十万银币乘以300,加上十万银币乘以250,一共是5500万银币。”
叶怜花的眼泪当场就飙出来了:“珞珞哇,我这赌坊是小本生意,5500万银币。虽然我是庄家,但是我穷啊,我拿不出那么多我……”
“哭什么穷,整个叶府就数你最有钱了。”
叶珞眼神如刀子,腕了叶怜花一眼,“别想耍赖,5500万银币,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你要是嫌麻烦,可以兑换成金币给我。”
叶怜花呕血。肉疼不已。
作为一个倒霉的庄家,最终他还是把5500万银币,划账给了叶珞。
“哎,珞珞你太坏了。比你爹还坏啊,你爹当年坑我钱,也没你那么狠啊。”
“哦?我爹是怎么坑你钱的?”叶珞忽然来了兴致。
她那个早死的爹叶枫,还真没给她留下多少印象。但是她总能在别人的嘴里听到有关老爹的“辉煌事迹”,比如叶族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比如战无不胜的铁血将军,比如皇帝莫斯年的拜把子兄弟。
“哼~”
叶怜花轻哼了一声,瞥了下嘴,活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儿般,“当年枫哥行军,军费不够,总是问我要。要不来,就坑我。妈个鸡,坑了我少说有好几千万的银币。”
叶珞打了个响指:“干得漂亮!”
叶怜花:“……”
叶珞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其实,如果我娘被二婶火祭的时候,三叔你肯站出来说句话帮个忙,我昨儿也不会下那么大的注,坑你这个庄家那么多钱。”
叶怜花脸色一白,一双桃花眼里划过尴尬之色,神色略带羞愧:“大嫂出事儿那天,我喝多了,睡在了潇湘馆小桃红的香闺里,没来得及回来救大嫂。”
叶珞淡淡的扫了叶怜花一眼,质疑道:“三叔是真的喝醉了,还是装醉?”
叶怜花一本正经道:“当然是真醉!”
叶珞唇角的笑意变得玩味起来:“三叔三十而立,喝了点酒,在潇湘馆的美人身上大战了一场,就不行了,昏睡过去。坚毅三叔多吃点羊鞭、牛鞭,补补肾。”
叶怜花闹了个大红脸,一副受到羞辱的模样:“胡说!叔才不需要补肾!叔龙精虎猛,潇湘馆所有的姑娘都以伺候叔为荣,跟叔睡觉,她们都无比享受,从不收钱!”
小赌坊本来就不大,这么一嚷嚷,所有的赌徒都看了过来,一双双耐人寻味的目光,在叶怜花的身上扫来扫去。
“三爷不行了?”
“好像是。”
“也是,三爷从十八岁就开始在潇湘馆、红袖阁之类的姑娘堆里厮混,玩了十几年,估计身子骨早就被掏空了吧。”